错,是他一直在找的味儿。

陆厌从茶几上拿起一颗奶糖,剥开,喂给怀里软乎乎的小家伙。

有种大奶糖吃小奶糖的感觉。

陆厌想着。

软倒在陆厌怀里的闻松闻到了奶香味,小鼻子轻轻嗅了嗅。

想吃。

但是看着那只刚刚蹂躏过他的大手,他又觉得做人,不,做鼠要有骨气,不能随便吃坏人给的东西。

中午就是太没有骨气了,吃了陆厌给的东西,还随便给他加好感度。

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吃了。

闻松噘着嘴,像小鸭子一样,委屈巴巴地看着那颗圆润饱满的奶糖。

闻起来这么香,吃起来也一定是奶香浓郁,特别好吃吧。

可惜他不能吃。

闻松咽了咽口水,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那颗奶糖。

陆厌看着怀里小家伙那灼灼的目光,想吃却又隐忍着的小可怜模样,又想逗一逗他。

于是闻松就看到那颗圆润饱满十分可爱的奶糖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香味扑鼻,可口诱人。

闻松紧抿着的嘴松开了一点,想要迎接那颗奶糖。

可当嘴唇马上就要碰到奶糖的时候,它突然一个急转弯,被那只罪恶的大手放进了陆厌的嘴巴里。

这感觉,比起今天中午眼睁睁看着那只大狼狗吃掉他午饭的感觉不遑多让。

闻松小嘴一瘪,眼泪就蓄满了。

他憋着没有哭出来,但他的委屈与悲伤已经写满了整张脸。

陆厌将奶糖放在嘴里滚了滚,奶味溢出,味道不错,但还是不如小家伙好吃。

陆厌想着,咬着那颗奶糖凑到小家伙委屈巴巴的小脸旁,一脸陶醉地“嗯~”了声。

然后带着炫耀的意味,十分欠揍地说,“真好吃。”

闻松仿佛眼睁睁地看着坏人抢走了自己的老婆,认真品尝一番之后,还跑到他面前炫耀,“啧,你老婆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