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冰释,但神色不变。

风流雨嘴角撇了撇,将头一侧,道:“别‘为师’、‘为师’的,你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自你走后,这十年我是风雨里独自过,无人教无人引。不知是受了多少冤枉气,同门师兄皆是笑我,竟拿不出像样一点的法宝。真是太可怜了,若不是家中娘亲和老头子的怜爱,怕是连赶路的盘缠都没有。这次连开来的灵气车都是家里花了血本才购得的,一路省吃俭用,方是够了这一路的灵石消费。就连刚才,也是为了见你这十年不露面的名义师父,用了几张风行卡。自身的储蓄也是差不多快完了,连回去的风行卡都没了。”

说完,风流雨耸拉着脑袋,似是受了多大委屈。

莫等闲闻言,差点是打翻了茶杯,口中的茶水都吐了出去,落在湖中,暗道:“这小兔崽子,不就是想要点好处么,至于说得那么穷吗?枉我多年的涵养,也快忍受不住了。”

莫等闲依然是含笑着看向风流雨,取出一盏茶杯,又取出一壶茶水注入其中,递给风流雨。

风流雨的眼中闪过一丝明亮,扫过莫等闲手上的深灰色戒指,心道:“这就是空间戒吗?除开老头子手中的空间戒外,能够近距离观察的,就是这便宜师父了。”

接过递来的茶,风流雨暗道:“有戏!”

无视莫等闲的肉痛神色,风流雨仰头一口灌下,然后将茶杯向莫等闲身上一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莫等闲单袖一挥,茶杯不见踪迹,使一旁的风流雨极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