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记忆里并没有存在这种痕迹。

可是面对他的提问,段水泽却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苏琰眉毛拧的越来越紧,抬头去看,床上方的屋顶并没有受潮的迹象。

绝对是人为。

苏琰心里生气,想说禀报上层,却又意识到这种行为的开端,明明就是他这身体的原主自己。

想说的话被卡回到了喉咙里,苏琰沉默了片刻,终究是咬了咬牙,他说:“你这床铺湿成这样,晚上睡觉是会着凉的。本来手上的伤就没好,这样容易加重。”

段水泽听他说着,并没有任何的感激。反而是在沉默过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苏琰看得出来,那笑容里充满了讥讽,是在讽刺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过段水泽现在怎么想也无所谓。

又咬了咬牙,苏琰继续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不过既然你这里这样,那今天晚上你同我回去吧。我院子里有空屋,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