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容易破碎,一朵美好的花,需要经年累月的光阴才能长成,但毁灭它却只需要一瞬的时间,成功也是亦然。”

“不要灰心。”

独木一共回了他两条评论。

齐舒已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不用想,评论区肯定炸了。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看见了什么!大神居然说话了!”

“我靠!大神居然说了这么长的话!还一次性回了两条!!!”

“呜呜呜我好嫉妒这个幸运儿,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才能被大神眷顾啊!”

齐舒已用颤抖的手指翻着评论区,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是的,他是特别的。

他在独木老师的心里是特别的。

小小的屏幕在被窝里发着微弱的光,照亮他漫无止境的长路。

“你不是特别的。”

窗外又响起一阵惊雷,声音大得要将地板都震碎似的。

齐舒已从床上无声无息地站起身,像个幽灵般,慢慢地走到了陈树的身后。

对他而言的刻骨岁月,于陈树而言,也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平淡无奇的流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不记得他,也不记得让他魂牵梦萦的那句话。

“对我多不公平啊……”他低声喃喃着,吐出的话轻得像雾,无声地化在了空气里。

“怎……怎么了!?”

感觉到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陈树吓了一跳,推拒着想要挣脱齐舒已的束缚,却不料那搂着腰的手像把牢固的铁锁链,越箍越紧了。

“你是不是喝太醉了……快……快回去躺着……”陈树身体一僵,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

“陈老师。”

齐舒已将头搁在陈树的肩头,贪魇地吸食着那人颈间的气息。

有种淡淡的橘子清香。

“我告诉你个秘密。”

“四年前给你下药的那个人——是我。”

还没到最紧张的那章,莫慌

“前方路段到榆林路路口车辆拥堵,预计通行时间四十分钟……”

薄林将手抵在额上,听着智能导航机械又冷漠的陈述,烦躁地将手往裤袋里摸索。

空空如也。

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戒烟很多年了。

车子熄了火,窗外的雨织成了一层又一层透明的帘幕,迷蒙地映着前方闪烁的点点红光。刺耳的喇叭声、雨打在车顶的闷声、树枝被风吹动的摇晃声、远处什么东西坠落发出断裂声……

雨夜里每一样细微的声音,此时突然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似的,一股脑地部涌进了这空荡荡的车内,挤得他喘不上气来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

……

“你……你在说什么?”

陈树整个人被齐舒已抵在餐台上,身上下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只感觉到那混着花香的酒味与热气越逼越近。

“我说——”齐舒已俯下/身,顺手摘掉了他滑到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那人因为惊慌而不断收缩的瞳孔,内心竟然泛起了一丝愉悦。

“我说我想强/奸你。”

他握起陈树的左手,虔诚地放在唇边,蛇一般灵巧的舌头沿着指缝向掌心舔舐着,将那发着抖的指根舔得湿漉漉的。

“四年前我就想这么干了,但被你那个长得像斯文败类的情人给截胡了。”他仿佛想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别过来!”陈树恐惧地看着面前像变了个人似的齐舒已,胡乱用手去推他。结果被推的人纹丝不动,他的拳头反而被那人用手掌给轻飘飘地裹住了,甚至还被强迫地摆成了十指交缠的暧昧姿势。

“我好爱你啊,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齐舒已滚烫的吻落在了陈树不断躲闪的眉间、鬓间。

“我想把你压在床上,把你的腿打到最开,再看着下面那张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给吞掉。”

“我想肏得你掉眼泪,最好是哭得喘不过气,被磨到骚点的时候一边哽咽一边射/精,腿还紧紧地缠着我的腰。”

“闭嘴!你闭嘴!!!”陈树脸被吓得半红半白,奋力用手脚去打他踢他,想要挣脱齐舒已那让人窒息的的桎梏,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按在餐台上给生吃了。

“放开……放开我!”

齐舒已勾了勾嘴角,将陈树整个人暴力按倒在餐台上,衣服下摆撸到了胸口,低头含住了那瑟缩的茶色乳珠。

“……啊…啊啊!!!”

陈树身子一僵,听到了裤链被拉开的声音。一双手狡猾地探了进来,握住了裆前那软绵绵的物事,开始残忍地动作了起来。

“唔……”

“……唔嗯!”

身的敏感处都被制住,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从嘴边泄出去的呻吟,用指甲狠狠地掐着齐舒已和他十指紧扣的那只手。

不料那人却好像失了痛觉一般,手上的皮肉见血了都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低头惩罚似地咬了一下那已经开始发肿的乳/头,引得下面那人又是一阵颤栗。

陈树既迷茫又害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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