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虎哥,他怎么!?”翔哥惊诧地转过头向身旁的人求助。

“呸!还能怎么样!你没看人家的身份?这位‘公爵’大人肯定与老板关系匪浅,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懂不!”虎哥语罢,又想起陈树方才的诱人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道:“再说了——那样的极品,谁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马抱上床肏上一番?”

“陈老师——”

“你还好吗——”

陈树慢慢睁了眼,感觉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颊。

一股属于鸢尾的湿冷香气迎面袭来。

薄林将那碍事的口塞给拔了,陈树成股的津液便顺着动作淌了他满手。

薄林皱着眉,担忧地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脸,意图唤醒陈树清醒的意识。

“陈老师,你没事了,你安了。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请回答我一下好吗?”他以为陈树是因为缺氧才导致的昏沉。

“嗯……”陈树虚弱地张了张嘴,意识短暂回笼了一瞬。

“多……谢……”

“……你是?”

薄林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柔声道:

“我是薄林,来救你的人,不是坏人。”

“薄情的薄,树林的林——你认识的。”

“你还给过我一张亲笔签名,记得吗?”

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陈树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着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过去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见陈树的状况逐渐稳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间接水。

“唰————”

看着缓缓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

方才陈树黏答答的津液还残留在他的手背上。

他虽然还没确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确实只同女人上过床。

可是今日,只是单纯地把陈老师从电梯口抱回房间,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头。

方才又用酒店的凉水冲了一会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躁动的小兄弟强行压了下来。

薄林苦笑着,暗骂自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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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我去装了点水。”

薄林暗中平息了一会,长长地吐了几口气,这才换上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进了房。

“哐当——”

是水杯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昏黄暧昧的灯光映在一具诱人的胴/体上,

只见陈树不知何时自己支起了身,背对着薄林一耸一耸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

他意识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将自己体内作乱的那串珠链扯出去,不料那衔着兽尾的地方却另有玄机,隐隐生出的几条丝线被人坏心眼地绑在了吐着泪的前端上。这样一来,陈树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兽尾,必定会牵动前头束缚着他的机关。

薄林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床上跪坐着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着后头的兽尾,鲜艳的肠肉被他粗鲁的动作带着往外翻,隐隐露出了被穴/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边的动作连带着前头敏感的地方被缚得更紧,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着泪。

他一边胡乱扯着一边发出无意识的隐忍哭腔,屁股间的兽尾跟着一摇一晃,像极了被毛线团困住可怜小猫。

“帮我……呜呜……帮我……”

陈树转过头,发现了薄林的存在,自觉地用双手拔开臀缝,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穴/口,哀哀地求着薄林。

疯狂的情热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

“帮我……拿出来……”

薄林的喉结颤抖地滚动了一下,眸色逐渐变得危险又深沉。

方才才安抚好的性/器现在已经完勃/起了,隔着裤裆鼓出了一个巨大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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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节快乐~高考的小盆友考试顺利!去CP24的朋友们玩的愉快!(●'?'●)??

看着床上那人主动朝自己分开腿,青涩又难耐地摇着屁股求自己帮忙的诱人样子。

薄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迫使陈树整个人跪坐在他的阴影里。

“陈老师要我怎么帮你?”

他低头在陈树耳边柔声诱哄道,手上却故意慢吞吞地解着缚住茎身的金黄色丝线,粗糙的掌心将那不停分泌着滑腻汁液的前端给一把拢住。

“嗯…拔……拔出来……”

像是受不住此刻的高情热煎熬,陈树无意识地发着猫叫般的呻吟,双臀不受控制地靠上最近的热源,难耐地小幅度磨蹭了起来,不仅没有解痒,反而磨出一屁股的水。

薄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双手圈紧烧得通红的茎柱,状作要往外拔。

“是把它拔出来吗?”

他装作悉心求教的样子,暗中却重重地抠了抠那吐着亮晶晶黏液的小洞,直玩得身下之人猛地剧颤。

“不……呜呜……不是……!”

陈树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带了分挠人的哭腔。

“是……是后面那个……”

他小声地道,傻傻地将那粉/嫩臀/部又翘起来给薄林展示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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