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有些难揇捺不住好奇的心!”

“还不知阁下的称谓?”

“姬无双便是!”

“还请尽快施救,不然,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该如何做不用你教我!”

见南宫情不放心的神情,他继续道:“我既然钟情与他,自然会竭力救他,毕竟如此好的皮囊,去何处寻,若他死了,莫说是你,我都会心痛!”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但是,没有……”南宫情枯涩地说道。

“噢,难怪他衣衫凌乱,原来你也知道泣血海棠。”

“他去寻泣血海棠是为了救姊姊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无法打开皇陵,可以想象当时他想以蛮力破开,最终几乎力竭身亡!”

“傻小子,隔世石岂是人力能够破开的,原本你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如此一来岂非不是更加要了你的命!”

“你那姊姊,葬在里面?”姬无双问道。

“是!”

“这段时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传说,有不解,但更多的是羡慕,有这样一个钟情于你的男子,此生足矣。”姬无双有意看了一眼南宫情。

“只是可惜了我那姊姊!”南宫情难掩神伤。

“你不是他们,如何知道他们不快乐?”姬无双反问。

“也对,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也许在世人眼里的困难,在两个相亲相爱的人眼中都是一种荣辱与共的考验,是一种快乐和幸事。”

“曾经我竭力阻止姊姊,但是此刻我或许能够明白她的选择了。”

“至少她认为是对的,如此,足矣!”

“找到了!”

姬无双最终发现了什么,他在南剑天的胸膛伤口中发现了一枚纳戒。

这道伤口很奇特,并非剑伤,而是被钝器撕裂,伤口有些触目惊心,最为主要的是其中埋藏着的那枚纳戒,让姬无双感到了奇怪。

“他在隐藏什么,他身上最珍贵之物,他眼中唯一重要的东西,圣药!”

姬无双在南剑天胸膛抠出了那枚带血的纳戒,神念探入其中顿时大喜过望。

“圣药,果然还在,我早就应该猜想到,既然他如此执著的来到这里,圣药必然还在!”

“想必他是担心万一行踪被人发现,而他也遭遇了不幸,圣药被人截去,他是在用生命守护圣药,他怎么……如此之傻!”

南宫情眼泪不受控制地丢落下来。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无情撕碎,他还是一名少年,怎就承受了如此之多,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多少负担。

“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痴情的男子?为什么让我遇到他,就像一尾游鱼,明知情网的可怕,还是义无反顾地撞了上来。”

姬无双在纳戒内取出紫檀木箱盒,看着其上设置的禁制不禁微微皱眉,接着他脸庞的凝重变为冷笑。

当初天胤得到泣血海棠后唯恐圣药药效流逝,他以禁制封禁圣药其一是为了保留圣药药效,其二便是为了安着想,若是心怀叵测之徒即使强夺了圣药,若是强行打开禁制的话也必然会损害泣血海棠。

“一般人若是想打开这禁制须得颇费一番手脚,甚至还会使圣药药力受损,但偏偏遇到了本宫。”

姬无双右掌一晃,掌心多出了一面鲜红欲滴的飞刀,正是其撒手锏,九天飞仙刃。

他仙刃挥洒,刀锋涌现刺目的红芒,就像一条火蛇舐过,禁制被无坚不摧的九天飞仙刃迎刃而解。

圣药方才打开,便有一股浓郁的生命力涌现,在这股气息的感召下,四周原本荒草萋萋的土地霎时氤氲遍地,且枝叶间缠绕着丝丝灵气,短短时间便形成了低阶的灵草。

要知道这只是其气息外泄造成的异象,这已经堪称是震撼人心的画面。

南宫情虽然知道圣药的逆天,今日一见似乎其玄妙还在她的期盼之上,整个人震惊当地,张大的嘴巴足矣塞下一只鸡蛋。

“作为南剑天除你姊姊之外最亲近的人,现在我最后问你一句,圣药就在眼前,你是准备留着救你心爱的姊姊,还是现在拯救奄奄一息的南剑天,你自己抉择。”

“逝者已矣,还是救眼前最能把握住的人,我想就算姊姊还在的话,她也一定会如此抉择的。”一番犹豫后南宫情最终说道。

‘婉儿,原谅我心中的自私。’她在心中忏悔。

“很好,看来你和我做了同样的决定,如此,我们开始吧。”

姬无双将圣药祭出,只见泣血海棠当空悬浮,一股血色的气息弥漫开来。

处于这股气息的笼罩下都令人感到毛孔舒张,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打开在吞吐天地元气。

就连山峰石壁之上贫瘠的杂草在这股气息的感召下,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泣血海棠在靠近南剑天的一刻,仿佛受到了感召,散发出滚滚血瀑,将南剑天笼罩其中。

加之南剑天曾融合半成熟体泣血海棠,他的半身体魄有一种对圣药天然的吸引。

望着泣血海棠连带滚滚血气渐渐融入南剑天体内,姬无双若有所思。

“如何?”南宫情问道。

“一切进行的比我想象中更加顺利,因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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