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小院内突然响起嘈杂的尖叫声。

吴瑶浅听在耳中,回头温柔的笑着:“发财,这里可是你姐夫家,快点回去休息吧,姐姐还有事情呢!”

吴发财一脸焦急还想要开口,莲花年龄大一点,拽住了他的胳膊:“要听姐姐的话!”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被带到了另外一个院子休息。

而吴瑶浅柔若无骨的小手,依然被肥胖像个猪一样的张公子握在手里,两个人手牵着手来到了一处极为精致的小院。

院子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晚风吹来还伴随着阵阵花香。

在两颗大树下还有一个秋千,一看就知道是为女眷准备的,吴瑶浅有自知之明,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为自己准备的,这就说明这个院子里曾经住过不少的女的。

她看到那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装作十分羞涩的样子。

张公子低下头,看到那明艳的脸庞害羞的通红,笑得合不拢嘴:“这些都是我答应你的,一会儿就沐浴咱们就能……”

想到洞房花烛,他猥琐的脸上露出了几丝迫不及待的表情。

吴瑶浅刚刚走进房门,就有两个丫鬟手里面拿着大红的嫁衣,还有材质轻薄,十分透明的寝衣。

她看到那透明的衣服心里一阵恶寒,但表面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两个小丫鬟把吴瑶浅带进了浴室,里面水雾朦胧,但是水温却正正好,吴瑶浅宽衣解带之后,下水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温水里。

舒服是真舒服,可是想到一会儿,突然觉得水里面的温度一点也不舒服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吴瑶浅看到两个小丫鬟一直守在一旁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我这个人不习惯让别人伺候,所以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会穿衣服!”吴瑶浅平日里都是一副笑模样,但此时突然间冷着脸,感觉有几分可怕。

两个小丫鬟一看年龄就不大,被吴瑶浅吓得很快出去,并且严严实实的把门关上。

确定浴室里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吴瑶浅从水桶里面走出来,然后在河道里面找到了那个小瓷瓶。

“你这个不要脸的,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吴瑶浅按照大夫的说法,将瓷瓶里面的药粉散在了那薄如纱翼的衣服上。

原来只是撒了一点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中的毒药心一横,将一瓶药部撒了上去。

万事俱备,吴瑶浅看了看那件衣服,然后面带着笑容穿好,低头看了一眼,心想着不愧是古代都保守。

即便是这种透明的衣服,也只是胳膊腿儿的地方,是透明的,其他地方严严实实,她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月上柳梢头,张公子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心痒难耐,恨不得冲进去,但是又担心唐突佳人。

他已经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换上了一件平日里最喜欢的衣服。

突然房门打开,吴瑶浅迈着婀娜的步伐,身姿窈窕的走了进去:“公子!”只是两个字如同黄鹂鸟般婉转动听,令人心痒难耐。

张公子再也顾不得矜持,直接扑到了吴瑶浅身上,将她抱在怀里:“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吴瑶浅听到这句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立刻把人推开,可是又想到自己的目的,最后不得不忍着恶心开口:“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对,喝交杯酒,咱们现在就喝!”张公子说着就走过去倒了两杯酒。

两个人一人拿了一杯,然后开始喝交杯酒,只是酒还没有到嘴边,张公子立刻感受到了异常,他身体燥热不安,感觉像是有十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咬一样。

“你先在这个房间里等我,我还有事要办!”张公子觉得再也忍受不下去,丢下吴瑶浅就落荒而逃。

吴瑶浅一个人端着酒杯,看到那个狼狈的身影,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药还有别的作用?”

真是太弱了,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吴瑶浅原本还打算用尽十八般武艺呢,结果一身的才能无处施展。

而落荒而逃,跑进书房里的张公子,刚刚关上门之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然后就开始用手不断的抓挠身体。

他越挠越痒,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够让管家赶快去请一个大夫过来。

房顶之上,车夫看到张公子把自己身体挠得血肉模糊,一脸不忍直视:“看看得罪谁不好做坏事,偏偏让我们家主子看到了,不过这个药也真是阴狠!”

吴瑶浅平日里大大咧咧,根本就没有看出来瓷瓶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换掉了,而换进去的药正是一个神医制作的,会让人瘙痒难耐,这种症状会维持整整半个月,令人生不如死。

当然最严重的是后遗症……如果没有拿到解药的话,这辈子都会不举!

偌大的书房里面,大夫进进出出,却都是同样的说法,认为是吃东西吃错了导致过敏。

张公子脸上长满了小红点,而且越来越痒,身上已经被挠的血肉模糊,最后还是有一个大夫开了一个止痒的药,身上才舒服。

一旁的小厮看在眼里,既心疼又害怕:“公子,今天晚上可是你的洞房花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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