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离开了我,为什么是“又”。

我闭上眼都是念露的惨状,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手。

第二天,,赫府照样恢复了正常,似乎压根儿没有这个人一样,祠堂的地面给擦的干净,我找不到悲剧发生过得痕迹。

一个人,这样消失了。

当听寒死去的时候,念露害怕的问我,如果哪天她死了,她怎么对听寒说,该怎么面对她。

怪事接连发生,下元节祭拜祖先,按规矩来到祠堂。同样是祠堂,一进门发现所有的牌位都倒了,当下人一个一个扶起来的时候有人惊讶的发现多了两个牌位,新立的牌位上用金漆清楚写着:

“爱子赫苏和之位”

“爱女赫妃之位”当即赫容天大怒,在场之人皆受刑罚,布置祠堂的人更是逐出赫府,没有一个大户人家敢接纳。

赫容天把母亲叫去书房,派人看着门。他们好像为什么争吵,母亲是要阻止赫容天去做什么事而赫容天偏偏坚持。

“别烦了”赫容天回到屋里听到夫人鄂夫跪在佛像面前不停的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老爷,我替你铺**,您休息。”夫人说。她对父亲的态度一直都淡淡的,至少在我看了是这样的,说好听是相敬如宾,说难听了还有没有感情也说不准。

夫人停住念佛,边说边去**边。

“难道你也相信鬼神?”赫容天问。

“没有。我是……我怕,哪天就……我不说了,你休息吧。”夫人铺好了**,便走到赫容天身边来扶他。

“有我在,你不用怕。他们想用这点把戏就打倒我赫容天,不可能。”赫容天不停的转动扳指,心里找准了目标。府里发生的事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警告赫容天收敛势力。

“老爷,我想找个时间带女儿去寺里祈福。”

“等风波平静过一阵子再说。”

赫容天不让女儿出门,难不保一次警告不成,再以女儿威胁自己而未可知。总之,这时候,连只苍蝇也不能离开赫府。

夫人躺在**上看着赫容天的背影,道:“老爷,都3天了,您歇一下吧。”

“不了,你先睡吧,我坐会儿。”赫容天道。

天微亮,夫人起身给**未合眼的赫容天披上披风,道:“老爷,睡不睡还是眯会儿的好。”

赫容天不做声,夫人上前帮他解上衣扣,正当这时,下人在门外咳嗽一声,道:“老爷,急事。”

赫容天用手撇开夫人,打开门,轻轻将门掩上,问道:“怎么,说。”

“别院的树无故烧起来。从早到晚没有一个人碰过,连别院也未曾进去。”

赫容天怒气未消,又有人来惹他。

这时候还有什么心思睡觉,他来到别院。火已经快烧尽了,只有稀稀落落的火星。有人发现树中有明亮的东西,取了过来给赫容天瞧,是一块板,上书四字“断子绝孙”。

赫容天怒不可遏,在正堂坐了一个下午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有胆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