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好家伙,那一展小圆桌上,大大小小的杯子铺了整一张,一看便知,自己怎么可能喝的完。

而那路少突然间松了江林的下巴,可还没等江林多喘上几口气,他又扯着江林的衣领把他拽着往卡座上拖。

谁知,江林一时腿软,竟跌坐在地上。

而那路少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便直接抓住江林的胳膊直径将人丢在卡座的软沙发上。

“想赖?没门儿!”那路少说着,“也不看看你是撞了哪家的门儿,偷东西就该拎清爽。”说着就随便拿起桌上的一杯,直接用手卡着江林的喉咙给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江林被突如其来的酒水差点儿呛得咽了气,疯狂的咳嗽起来。他平时本不怎么喝酒,即便喝也就喝上一小杯,度数也不是高,而此时这路少灌下去的东西,可以说是辛辣无比,江林没两口就感觉自己身子发热,心想别是下了什么药。

“哟,这就不行了?刚刚不是挺带劲的么?”只见那路少挑着眉,又端了一杯,直接就倒在了江林的脸上,“这酒都不会喝,还来什么酒吧?”说着他将身体贴着江林,附在耳边轻声道:“美人儿,要么今晚从了我,咱们这就算了。”

江林此刻只感到一阵恶寒,身上下的毛孔都泛着恶心,但在酒劲的作用下,他却提不起力气,犹如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灯红酒绿,繁华喧嚣,他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就快死了一样,如果可以选择,刚刚他一定不会去捡地上的钥匙,而是直接出了那酒吧的门,乖乖回家去。

与此同时,二楼的贵宾套间里......

一位栗色短发男子正撑着胳膊百无聊赖的靠在围栏边上俯望台下的风景,时不时说搁着一句:“我说陈大少爷,你不会每次来酒吧都和今个儿一样,跟个老爷子似的,嗑嗑瓜子,来这儿听听音乐吧。”

“那真巧,我还在没见过哪家的酒吧老板,穿着T恤,染着黄毛来招待客人的。”

那栗发男子听了,指着自己的头发,撇了撇嘴,“我的陈大少爷!我早就和你说了,我这不是黄的,是栗色,栗色的!最近流行的款儿,你这个土鳖三当然不懂!”

“行,是我不懂。”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掐了手中的烟,端了一杯酒细细的品起来。

“对了啊,我说你,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我这儿来啦?”

“今天有空,来看看你,不行么?”男人低沉玩味的说道。

“行行行,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呢。就是光临本店,不要忘记消费哦!”说着,搓了搓手,“酒水满两万五免三千,我可以给你开个小灶,一万五免两千五。怎么样?”

“你啊,脑子里就只有钱。不跟你多扯,今天我是来看吴孟和的。”

“噢!你说孟和啊,好不巧哦,他今天不在~”栗发男子够着头正往下看,好像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边看边回着男人的话。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耸了耸肩,托着下巴说:“那就算了。冯玄,你这挂在台子上,向下看什么呢。”

“你想知道,那你猜呀?”

“别和我卖关子。看什么呢?”

“就是下面来了个新人。啧,还是个天菜。”回过头,他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喂,陈总,我说你今天,怎么看着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啊?”

“我的事儿,你别多管。”说着,男人抿了一口酒。

“哎,你的事儿我哪管得着啊。我就是说,下面这新人看着纯的很,搞不好是你的菜。陈少,不来看看啊?”

“不看。”

“不看拉到!你不要后悔......”说着,冯玄惊呼了出来。

男人听着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别总说话说了一半就大惊小怪。”

“哎!你是不知道。”冯玄叹了口气,”我刚刚还觉得这天菜长得不错,把过来给你玩玩,谁知你才说不要,人家路少可不就扒过去了嘿。”

“路少?哪家的路少?”

“路子文家的,”冯玄使了个眼色,“路子轩那败家玩意儿。”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男人似乎提起了兴趣,站起身,托着酒杯也一同隔着栏杆往下观望。这一望还真巧,直接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江林。

“我说你,你这地儿都闹事了,不管管?”

“嗐,这哪叫闹事啊。陈灿,你别告诉我你没来过酒吧。在酒吧,只要不是打架斗殴,那都不算事儿。何况就路家这么个败家玩意儿,就单纯是好色,闹不出什么大风大浪,你看着就行了。”

男人听着,沉默了一小会儿,他看着路子轩拖着江林,将他摔在卡座的软沙发上,压着他的喉,拿着酒杯就对他灌了下去,于是侧脸看向冯玄,又接着问:“那你觉得......这新人,是纯呢,还是,浪呢?”

“怎么,对这新人感兴趣?我告诉你啊,你现在下去...还有戏。”冯玄隔着杆儿压着声音说。

“我让你说感受,没让你去睡他。”

“哎哎,懂了懂了,这个简单啊。要我说,要么太纯,要么,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呵,怎么个说法?”男人托着脸,露出一个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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