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峰客套了一句,然后低声答道:“嗯,好几天了,这两天上面催的紧,压力太大,我还好些,花队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什么事儿啊,我试探着问。”

林峰张了张口,忽然笑着说道:“晚上喝什么?”

“啊?”我一愣,这跨度有些大啊。

“白的还是啤的?”

“还喝酒?”我问了句。

“出来吃饭哪有不喝酒的。”林峰一脸嫌弃。

“可是我开车呢。”我逗他。

“咦!”林峰一愣:“看不出来啊,你才大一就开上车了?”

“五十块买的二手车。”我嬉皮笑脸道。

“滚蛋!”他笑骂,然后冲我挤挤眼道:“我出去买点酒,你告诉服务员上菜吧。”

说着他开了包厢门走了出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出去看看周围环境,以免我们两人的说话被别人偷听了去,果然是老刑警,就是谨慎。

过了一会儿,他拎着瓶五十二度的天冬老白干走了回来,我笑着问道:“林哥,至于这么仔细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诸葛一生唯谨慎。”

“林哥有文化。”我调侃着,瞥了眼酒瓶,我又惊讶:“林哥,你开车还喝这么高度的酒?”

“没事,等会儿打车回就好,累了几天放松放松。”林峰将酒给我倒满,说道:“喝了三十多年的酒,还是咱天冬的老白干喝着最舒服,够劲!”

我的酒量倒是继承了爷爷的风格,这种度数的一斤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林哥,咱说正事儿吧,到底找我什么事儿?”我直截了当的问。

林峰拿起酒杯,一口喝了半杯,然后吐了口气,面色凝重的看向我,缓缓开口道:“小愉,你见过那种身上部血液一滴都不剩的尸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