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需要的财富和法宝我也可以分毫不取。”

白月昙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一条件,同时也有些疑惑:“那么你要求什么?”

“我只需要雪域得到更多的令牌,使我们双方都能进入遗迹的最深处。仅此而已。我可以立下天道誓言。”宁殇歪头笑道:“这对你们而言应该是有益无害的事情。”

白月昙沉吟片刻,她的确不明白宁殇除了资源法宝功法传承之外究竟想寻求什么,但既然他敢立誓,自己便不必怀疑有变。

她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口说无凭。你的境界太过低微,恐怕没有进入遗迹的资格。”

宁殇摇摇头道:“境界不代表实力。我的实力是超过夺天中期的,这一点你可以向刚才那个雪府弟子求证。”

白月昙不禁讶然,她上下打量着宁殇,五千年来整个炎黄域也从来没有谁敢说自己能越三个境界战斗,这个少年又有何德何能放此狂言?

少年懒洋洋地笑着,头上是交织的黑白长发,脸上是大病未愈的苍白,妖异而柔弱。

在他身后站着面生黑痣的少女,眉有鳞片的妖族,锐气张扬的年轻刀客,和面带崇敬之色的青年人。

“这样如何,三天后第五枚令牌将会出世,我们先联手抢来便是,到时候你自然能知道我们的底气从何而来。”

事实上,没有人敢笃定第五枚白玉令牌的归属,宁殇也没有绝对十成十的把握。可宁殇依然厚着脸皮说得信誓旦旦,因为没有他们,雪域的把握只会更低到惨不忍睹的地步。

苍阑城内云集了近乎三成的夺天境年轻俊杰,几大九天级别的势力都有弟子前来,除了阴阳涧,更有冥盟、蜀山、黄泉阁……以及众多小势力的临时合作联盟。昆仑雪域主场作战,依然被众多竞争对手打得落花流水,一无所得。

白月昙真的忍不住有些好奇,莫非他们真有超越境界的底牌?

时至今日,留给昆仑雪域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一旦这次争夺失败,整个雪域的未来都将受到严重的打击,衰败之势再难挽回。

白月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她轻轻地笑了笑,唇角柔美的弧度稍稍稀释了刻意疏离之意。她微微颔首,似是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那便请诸位暂时留宿雪府,待三日之后令牌出世,我会代表昆仑雪域给诸位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