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的忍让竟然使得你如此得寸进尺!”叶长老双手微微张开,无数劲风在其周身涌动,长发飘飘,吹拂而起,冷眸俯瞰着林劫,“嚣狂小儿,你该为你鲁莽的行径付出代价!”

看着气势凌厉的叶长老,众人色变,一向稳重的叶长老要在林劫的刺激下动怒了?

安娜也急了,就算林劫进不了学院,但现在还闹到叶长老动怒出手,到时候林劫肯定非死即残,即便做不了师生,她也不想看到林劫死于学院的腐败之下。

“哐!”

这时,一股比叶长老更加深沉的气息从天空之上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如同天塌了一般,众人的脸色皆是随之变化,纷纷仰起头。

来者是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衣,虽然远看温文尔雅,但是近看,在其眉宇之中却积蓄着拒人千里的威严,不好接近。

“恭迎花倌副院!”

认出来者的那一刻,众导师不敢有丝毫怠慢,皆是俯头示敬。

那些学员虽然不认识人,但也听过花倌副院的名头,于是纷纷也随之低下了头。

和叶长老不同,这是北斗学院真正的巨头,地位,权利乃至身份都不是叶长老可以相较的。

花倌?

看着带着无比浓重气息的男子,林劫一愣,这就是他叔叔的故交?

叶长老身上的威势一下子散了,如同耗子见了猫似的,对着降到他一旁的花倌躬身说道:“副院大人。“

然而花倌静立在他身旁,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身上散发的沉重气息却始终没有散去,显然,他很不满,但他不清楚是因为何事,准确的来说,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林劫。

叶长老眉头微挑,硬着头皮问道:“副院大人为何会突然亲临招生现场?”

随着叶长老的问话,花倌这才侧过眼目,“看你刚刚作威作福的姿态,恐怕我再不来,这场招生要被你搅的天翻地覆了!”

话到最后,声音竟然是低沉了下来,叶长老的心也随之沉到谷底。

“属下不敢,是那学员扰乱招生治安,卑职忍无可忍,才强硬了些。”叶长老正容亢色,哪还有之前的威风。

对于叶长老的恶人先告状,林劫也是不由眯了眯眸。

“说说吧,怎么回事?”花倌目露精芒,幽幽的说道。

“是!”

叶长老将事件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把叶文辉更替许清之位然不说,然后在林劫的闹事上添油加醋,这样一来不清楚事件原头原尾的人很容易被带偏,变成是林劫蛮不讲理的闹事。

这样一来,所有的错误也都推到了林劫身上。

对于叶长老取利去弊的说辞,安娜导师也有些看不下去,恐怕这样下去,花倌副院会单纯的认为是林劫寻衅滋事,最后将怒火都倾于他身。

“叶长老!”

然而她刚想出面为林劫解释,只见花倌副院眸子猛的变得冷彻,仿佛蕴含着冰天雪地,吐出来的声音似把空气冻结,打断了叶长老的说辞。

“属下在。”

见花倌情绪不对,叶长老也不敢继续说下去,顿时闭上了嘴,噤若寒蝉,因为他感觉到了不安,花倌副院的怒火似乎是针对他而来!

“你可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而你却夷然不屑的舍弃!”花倌周身的气息彻底冷了下来,“方才我一直都在,事态的貌我也部知晓!”

叶长老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那彻骨的寒冷打颤,还是因为恐惧而觳觫,低着头的样子像犯错了的孩子。

本来事态虽然有点脱节,但也完掌握在他手中,然而此时花倌的突然出现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从未管过招生的副院会亲临,而且已经在此匿听多时。

“区区一个外院长老竟然都能只手遮天,要是让你当上内院长老,学院岂不都成了你的?!”花倌斜眸看着叶长老,眼眸之中刺目的冷芒熠熠闪烁,摄人心魂。

“卑职不敢!”

叶长老双手作揖,噤若寒蝉,低沉着头,老脸由青变白,从花倌的语气和言辞中便能听出他的愤怒,可以想象,他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叶长老。”

“属……属下在。”叶长老咽下一口唾沫,嘴角哆哆嗦嗦起来,花倌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哦,不对!现在不应该称呼你为叶长老了,应该叫你叶金华。”花倌冷眸盯着叶长老,淡声说道:“此刻起,你被革除外院长老一职,贬到杂役房做管事!”

花倌幽冷的裁决声毫不避讳的传出来,落到下方众人的耳内,人们皆是神情微变,看来叶长老这次真的是日落西山了!

表情变化的最剧烈的莫过于叶文辉,原本他嚣张的本钱就是来源于他爷爷外院长老的名头,而如今他爷爷因为这件事被革职,昔日讨好拥护他的人对他也不会再羡慕,甚至还会因为以往的摩擦来踩踏、嘲笑他,对于他来说简直一落千丈!

身为当事人的叶长老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杂役房管事?

虽然还是一个管事,大小都算是一个管理的职位,但是管理的是杂役房,学院内最低级的部门,工作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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