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对了,抢劫银行得判几年。”凌子轩一边喝汤一边慢悠悠的说。

“你什么意思?”姜慕青的好心情被一扫而光。

“没什么意思,我在想,抢劫被判劳改的年数怎么也应该少于这种联姻,父亲大人,您哪年才能刑满释放呀,到时我给您送份大礼。”凌子轩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用汤匙轻轻磕着碗边。

“你……”姜慕青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凌子轩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门边停住,阴恻恻的说:“我不动,你们也不要动。”

看着凌子轩消失在二楼的转口,凌老爷子沉声说:“对子轩,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的他,就像一条盘着的蛇,先让他安静的呆上几年。”凌老爷子在外与人斡旋几十年,凌子轩眼里的阴狠和对凌家的憎恶常常让他难以入睡。

“子轩对芬儿的事,始终还是不能释然……”凌浩然叹了一口气。

凌老爷子放下碗,默默的回房去了,一向刚硬的背影似乎衰老了许多。

“好好的干嘛提孩子他姑姑,老爷子不高兴了。”姜慕青对凌浩然的多话颇为不满。

凌老爷子坐在床边,轻抚着他的小女儿最后送他的帽子,喃喃自言自语:“是啊,怎么能释怀呢,从小对他那么好的姑姑就在他眼前跳了江,他能不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