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虚弱地喘息,就跟刚刚受了多大累似的。

这时名叫童小珈的女孩儿也已经跟进了屋,把背上的登山包往炕上一扔,目光落在了正躺在炕头呼呼熟睡的女孩儿身上。

端详了几眼之后,童小珈又问我爸道:“她就是那个棺材女?”

我爸点头道:“符箓三宗找她这么久都没找着,现在人归你了,你可赚了。”

童小珈却一声冷笑,答道:“说的就跟你多好心一样,守了她二十多年,现在不是实在没辙了,你也不会主动联系我们来给你善后!”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满头雾水,赶紧插话问:“爸,她到底是什么人?”

“是现在唯一能救你们的人。”我爸答道。

我看了童小珈一眼,又问:“她跟南无佬一样,也是个道士?”

童小珈却一声冷笑道:“乱道之辈还算什么道士?你说的这个南无佬真名叫陈道常,确实曾是茅山弟子,和我同修阴兵道,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师伯,可惜他当年离经叛道误入歧途,为求高深境界,修过密宗,拜过巫教,研习过南洋术,还被萨满教的邪仙儿打窍上过身,茅山为清理门户找了他十几年,没想到他窝在这么个小破地方……”

“被陈道常盯上,我也没想到……”

我爸叹了口气,又道:“我以为这些年已经把事儿做的滴水不漏,想不到他竟搀和了进来,没办法,现在能帮五岚的也就只有你们了……”

童小珈听完一愣,疑惑地问:“按理说不应该呀?你虽蛰伏多年,好歹也是上代天师道内公认的第一高士,论术论法论学识境界,陈道常都不如你,你怎么连他都怕?”

“倒不是怕,是无能为力。”

我爸拧开散白酒桶盖子,边喝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往旁边一扯,左边半个胸膛乃至左臂上,竟露出密密麻麻的深褐色鳞片,看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