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旁一头雾水的德宁,接着宠溺似的拉着德宁的小手说道:“你说,刚才是你走得快,还我老头子我走得快啊?老头子我可没你这娃娃那么有力气呀。嘿嘿……”

德宁看着忽然变了个人似的的老王头,他的眼睛一下子被什么点亮,接着德宁主动上前绕到老王头的身后,亲切的称呼着:“王爷爷,您走了这么一路了,肯定浑身乏力吧,让我替您老人捶捶肩吧,我爷爷可喜欢我帮他捶背捏肩了呢。”

“哼,臭小子,别啊,老头子我老胳膊老腿了,可不撑你这小兔崽子的‘招呼’,你只要记住了,如果你想跟着老头子我继续去捉沙岭蟹皇,那就好好地观察你所看到的的一切。”

“记住了,凡事种种,都应该多学多看,最好是能够用耳去听,用心去斩!”

老王头忽然莫莫名其妙地蹦出这么一句话后,他接着懒洋洋地从沙地上站起身来,随后拂去身上不算多的泥沙,抬起头来迈着腿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走去。

“小子,你这次要是再跟不上来,老头子我就真得不带你去捉沙岭蟹皇了,我可不喜欢拖后腿的人。你从哪里来的,自己就乖乖的从哪里回去吧。”老王头的声音从前面幽幽地传来,他的话语中再也没有先前丝毫关心照顾的意味,有的只是越加冰冷残酷的要求与提醒。

看样子,德宁只能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了,无论如何,都要努力地跟上老王头的脚步的。

德宁毫不气馁地继续跟着老王头的身后,在他的眼中,老王头的身影又离得自己越来越远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在追赶王爷爷的脚步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与他的差距会越来越大呢?”德宁在心里发狂似的反问着自己。

很多时候想不明白,就不得不再去努力地去想明白,可是更多的时候,那些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用耳去听?用心去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用耳儿去听呢?用心去斩?可是怎么斩啊?这又不是刀的……”

“为什么我会追不上王爷爷呢?难道他比我厉害?修炼过?”德宁眼看着快要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老王头越加模糊的背影,突然一道灵光闪现出来。

“对的,我记得爷爷说过,他所亲手酿造的沙酒,哪怕是喝上一小口。实力不行的一般人喝过后必定会醉个三天三夜,可是刚才那王爷爷喝了那么几大口,只不过是稍微有点醉意,看他现在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他肯定也像爷爷那样,会修炼的法术的。”德宁的心思越想着一路上的种种事情,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有依据可以查询。

“那为什么先前王爷爷老是走在我的身后呢,照理说他这么厉害,早就应该走在我的前面了,现在走在我的前面,为什么呢?”

“难道这就是在教我怎么去走路?那也不对啊?要教的话,也是教我怎么捉沙岭蟹皇吧?”

“不对不对,哪里出了问题呢?让我再仔细的想想……”

“用耳去听?用心去斩?难道真得得闭上眼睛才可以!”德宁看着越来越远的老王头的身影,越加焦急不安起来。

他忽然站在一边不再去追赶老王头的脚步,反而沉下心来,耐着性子是的静静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在黑乎乎的感知中,一串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地传到自己的耳朵中,德宁的脸上闪现出惊讶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难道那是王爷爷的脚步声?可是?可是他离我那么远,风沙声音这么大,怎么可能会听到呢?”德宁怀疑中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待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离老王头的距离缩短了很多,虽然缩短的距离可以说是很小的距离,但这样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这真的不能用简单的逻辑去思考如今德宁所遇到的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刚才我明明闭上了眼睛,然后,然后我貌似听到了王爷爷的脚步声,好像我刚才应该也跟着王爷爷的脚步声走了一小段的距离吧。”

“难道真的会是这样的?”

“再试试!”

德宁的脸上重新露出兴奋喜悦的神情,他跃跃欲试般地再次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次他极为用心地去聆听越来越接近自己耳边的脚步声,随着这次仿佛涌动着魔幻般的韵律的脚步声的跟进,德宁在不知不觉之中的脚步渐渐地踩在了这次无形韵律的韵点上。

他仿佛丢了灵魂,如同一只跟着节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继续前行的躯体,正在一脚一步地迈着与老王头同样的步伐,朝着老王头的身边越来越快的靠近着。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正在缓慢地在德宁的身上凝聚着,那是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

但那确实是一种可怕的真实的存在,犹如现实与梦幻的来回交替穿梭,不可言也道不明。

在德宁前方不远处,老王头的脸上起先浮现出满意赞叹的神色,随即他的脸上充满着深深的震惊与诧异,他略带感叹并羡慕地回望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德宁,低声失语般的喃喃说道:“竟然尝试着第二次就进入到了‘掠影’的节奏韵点上,并且在种情况下竟然鬼使神差的进入到了顿悟的境界,这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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