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玩具’不便宜。你已经弄坏了三个,你是很喜欢,还是很不喜欢?”席巴又开始摸我的头顶,“默尔,你最喜欢什么样的?你……喜欢我这样的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令我屏住了呼吸。

我盯着他与兽类相似的竖瞳。

“是吗?”他叹气似的说,“默尔,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你是我的弱点,默尔。”

“我也是你的弱点吗,默尔?”

此处省略若干字。

梦是不讲逻辑的唯心论,场景也不一定连贯,只要当事人认为是怎样,那就是怎样。

想象力越丰富,梦境越真实。否则,便是文字叙述般的简略认知,画面一片混沌。

零碎的片段,破绽百出的逻辑,颠三倒四的镜头切换,混乱无比的剪辑,在其他视角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烂片,只有第一人称视角里,忽略了种种异像的梦境里,才是最叫人沉醉的场面。

好热。

好热。

好热。

我感觉我流汗了。

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梦到了猫咖里的每一只猫,我梦到了我弄坏的“玩具”,我梦到了很多很多难以言说的东西。

其中,我好像听到了基裘的尖叫,她说不行,不行,默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要杀了你。

“闭嘴。”席巴命令道。

基裘的声音消失了,我更热了。

一切如隔靴搔痒。

难受。

焦急。

混乱。

我在梦中漫无目的地大声叫喊无意义的内容。

我做的梦或许太过离奇。梦醒时分,我遭遇了鬼压床,过了好一会儿才能起身。

咳,梦境和真实是有区别的,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梦终究是梦啊。

如果能再做一次类似的梦,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

梦里的余温未消,我躺在浴缸里,多消磨了一段时间,才把剩下的温度部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