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涟在此时做出了回应。

池锦:“……”

飞你妹妹!

她不会嫌弃命短的,还不想那么早被当成妖怪烧死。

不过这第二个任务这么多危险性,是池锦万万没料到的。

真的是步步为营。

“喂,你有没有人听人说话啊!”廖七看池锦半天不说一个字,他拿手在她面前摆了摆。

池锦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少年不会害她。

只见原本木纳呆愣的女子,咬着唇瓣,眼里闪烁着星星泪光,看上去凄美又令人揪心。

池锦更咽地说道,“多谢公子一番美意,小女子不愿就此离去,只盼望着能伴大祭司左右…咳咳…为他做牛做马,报答…报答大祭司的恩情……”

演的清涟都差点信池锦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子了。

这张脸,就是张病弱美人儿的脸蛋,池锦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自身的优势,加之她本来就受了内伤。

廖七听着池锦靠在床边,一声一声的咳嗽着,有些于心不忍。

“大祭司对你有什么大恩,值得你如此付出?他…不会喜欢你的,我劝你还是换一个报恩方式吧。”

大祭司是冷血动物,从来就没看他对谁上过心,也不会允许自己有羁绊的。

池锦演戏演到底,将白色的手帕放在嘴边,趁廖七不注意,咬破了手指,又剧烈的咳嗽两声。

装作无意之间给廖七看见手中锦帕的血迹后,池锦才捏紧手帕,虚弱的声音中充满着倔强。

“我…我已经时日无多,只要能够见到大祭司,向大祭司诉说我的爱意,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锦儿便会死而瞑目了…”

池锦避重就轻,没有回答大祭司于她有怎样的恩情,主要是她还没想好,乱说的话怕露馅。

廖七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刚才池锦咳出血的模样,便无奈的叹了叹气。

“那好吧,我看看能不能让大祭司过来这里,但你千万别说不该说的话,大祭司喜怒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就会杀人的!”

最后那句话,廖七说出来都打了个寒颤。

“谢谢公子…”池锦缓缓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廖七也很快就离开了房间,似乎真的去帮池锦想办法去了。

廖七走后,池锦扭了扭脖子活动筋骨,这演病弱美人儿,有点累啊,声音还得强压着。

系统给了个很鸡肋的飞天技能,池锦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技能有什么用。

这大白天她要是真在大街上飞了,衙门的官兵也该满世界拿着弓箭射她了。

晚上…谁大晚上没事在天上瞎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池锦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多久了,只知道外面天黑了。

池锦给房间里点上了照明的蜡烛。

这间房间虽然并不奢华,但也算得上是不错了。

如果宇文洐没来的话,在这里住着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个少年在大祭司那里能不能说得上话。

进来之前,池锦在百姓中也听闻,进来这里面的女子,非死即残,无一例外。

但大祭司也从来也没有向皇帝提出,他不需要女人,因此皇帝还是会接连不断的送进来。

池锦打了个冷颤,宇文洐这是把这些女人当作乐子啊,他欣然接受送进来的女人,玩腻了就杀掉。

难怪,那天晚上池锦闻到了宇文洐身上的血腥味…

等到夜半时分,也不见人过来,池锦猜那个少年大概是没能说得动宇文洐,只好息了灯,穿着红色的嫁衣躺在床上睡觉。

可令池锦万万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儿,自己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好几个家丁面目凶狠地闯了进来。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上前将床上的池锦,从床上带了下来,由于是献给大祭司的女人,他们并没有触碰到池锦的肌肤。

但动作,依旧粗鲁。

就这样,池锦被几个家丁给架着去了宇文洐所住的地方,一路上,居然有很多丫鬟仆人在进进出出地忙碌着。

要知道,现在可是丑时啊,正值凌晨一两点!

到达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后,家丁将她放在了地上,池锦的面前是正在喝着茶,手中拿了一本古籍在看的宇文洐。

家丁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宇文洐所住的房间宽敞、奢华而又精致,所用的材料都是上乘,就连池锦所待在的地板,都是最大气的青砖!

堪比皇帝的寝宫!

“参见大祭司…”池锦艰难地行了个礼,又变回了之前在廖七面前的柔弱女子。

不管宇文洐突然把她搞过来是为了什么,池锦演戏也要演套。

宇文洐并没有理会池锦,他自顾自地看着书,茶杯里的茶已然见了底,池锦见状上前替他又再斟了一杯。

“本座并不记得,曾有恩于你。”宇文洐抿了口茶,淡然出声。

声音清冽,不见丝毫戾气,与那天晚上丞相府的他,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池锦又行了个礼,低着眉道,“大祭司解救雀元国于水深火热之中,让我们得以安稳的过日子,即是莫大的恩情。”

若是没有宇文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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