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弟的意思。”罗锅看着他。

他的眼睛毒得很,当初第一眼看见樊禹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不知道背景,但只要是不害自己,那就是可以接近。

“我的意思?”

樊禹嘴角动了动,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说别的,老弟这思维绝对是做商人的料子,何必困在这地方?”罗锅说着,又是看了看身后:“要是老弟愿意,我把罗家一半的生意给你打理,成不?”

“这么轻松就交出来,也就只有你这个胖子做得到了。”樊禹笑道。

“善于用人啊,经商就是这样,要是可以的话,我还可以部拿出来,只要是对得起天地良心,不亏顾客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他搭嘴说道。

“你啊。”

说话间,樊禹他们也是来到了后院。

后院。

这里不大,靠着一片竹林,一些农作需要的东西都是有,甚至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农作加工的地方。

一个男子坐在石凳上,看着桌子上的一根银针,一动不动。

他的面庞很普通,手上也是有着很多的老茧,脸上也是有着皱纹,只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很坚毅。

“大哥。”

“罗锅拜见大哥。”

听到两个人的声音,男子只是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去坐下。

“你们瞅瞅,这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和普通的银针没区别啊?”男子叫张生,是虎子的亲爹。

这村子里九成以上的农作工具都是他打造的,很多人都是叫他“大哥”,也不管是不是辈分大小,就是这样叫他。

这时间长了,慢慢的就习惯了。

两个人相继坐下,罗锅是挺上进的,过来就是拿起银针一阵琢磨,一股冰凉的寒意顿时穿透皮肤,直入骨髓。

“嘶~!”他手里的银针落下来,他也是说道:“好凉。”

樊禹没有说话,从托盘里面拿出来三个杯子,又是倒上砌好的茶水,这可是罗锅搞来的东西。

也就是看着樊禹顺眼,所以每次都是低价卖给他,也不赚什么钱,就是一些修炼者都不可能喝到。

一边把茶水端过去,一边看着银针,樊禹开口了:“应该是修士的东西,你把他在石桌上划划看,用布包着,冰手。”

罗锅狐疑的看了一下,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白色的擦汗布,看起来朴素,其实造价很昂贵的,至少也是价值二十两银子。

他毛巾摊在手里,最后捻着银针慢慢的拿了起来,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感觉到一股凉意顺到了心口。

之后,就是见他挨着石桌子,这样轻轻的一划拉,顿时,石桌子上就是出现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罗锅凑眼过去,那股寒意也是留在了那里面,他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银针给放了下来。

之前也就是运气好,这东西要是在身上划一下,估计小命当场就是没有了,这修士的东西,碰不得。

樊禹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的,不过毕竟他的对外号称是被土匪打劫了,所以才会流落到这里,所以还是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看了看两个人,发现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因为罗锅已经拿出来好几张银票给张生。

而张生自小生活在这里,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钱财,还是帮人做活时集中发出来的工活钱。

“大哥,你告诉我这东西哪里来的,这些就都是你的了。”他说道。

眼前的这些可不少,樊禹眼睛抬起来瞄一眼,看见了“五千”的字眼,一张五千,这里有着五张,财大气粗。

虽然和修炼者比起来是不多,可算在普通人里面,这可就是不一般了。

大哥显然是有些动心了,毕竟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于是仔细的想了想,又是看了看自己回来的地方。

好一会儿之后,他说道:“离这里不远,我也是摔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不知道是谁掉下来的东西。”

“去看看?”

罗锅看着大哥,他发现了一条财路,或者说是不义之财,不过在他看来,他付出了,得到回报是正常的。

樊禹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好,那地方,我就不去了,家里面还有事情要做。”他说道。

罗锅看了看张生,又是看了看樊禹,最后也是点了点头。至于张生,他自然也是没有反对什么。

对于人性,樊禹无疑是摸得最清楚的,要是他跟着去了,说不定还是会出现什么差错,在想一想两个人的性子,也就是正常的了。

说完之后,他们就是分开两路,这样一来也是为了保护张生,遏制罗锅这个家伙想要杀人灭口的打算。

张生和樊禹待的久了,也是有着这方面的考虑,罗锅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怕消息泄露出去,修士的东西,他们普通人敢染指的人不多。

再加上自己也是给了钱,樊禹也知道他们去了哪儿,自己要是死了,那肯定是会有人作证的。

樊禹不是那种人,会包庇别人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