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那里。”席彧铭半蹲下来,欲要伸出一只脚,开始往岩壁的洞穴里走过去。

韩奕枫想要拦住他,却又不敢靠近,这悬崖边的风格外的大,时不时有被吹落的小石块,还未掉落在地,半山腰就已经被撞得粉碎。

只能站在一旁抓着手旁的杂草,为席彧铭揪紧着心,这席彧铭的死心眼他是最清楚的,特别是在音乐上面。

喜欢音乐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像他那样比自己得生命还重要,毫不夸张的说,他怀疑席彧铭在投生前就对音乐产生极大的兴趣。

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都知道他为了音乐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现在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音乐,这席彧铭非要说他听见了。

席彧铭的话和他的行动都让他感到心惊胆战,后悔带他来这相佛寺,虽是福祉之地,却还是有些害怕得慌。

席彧铭每往前走一步,韩奕枫掉在嗓子眼的心就颤一颤,一边祈祷着他无事,一边责备着他太倔。

快要到达时洞穴前的一处相对于宽一点的落脚处,席彧铭一丝浅笑,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

可这时音乐突然又戛然而至,他猛然抬头看着紧闭的门窗,想找个缝隙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直找不到,害怕失去这个机会,虽知唐突,还是想推开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