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明歌意动。

老大夫看着傅瑾夜,幽幽道:“除非下毒之人,他手里留有解药。可话又回来,既然他存心要下死手,又怎么会让你们轻易得到解药。”

看傅瑾夜不作答,他又道:“我给你们开副方子,先拿几副药控制一下,如果注意,也能活个两三年。”

傅瑾夜脸色青白变幻,应该想到了什么,他拉着明歌的手,“我们走。”

明歌声音轻柔:“等片刻拿了药就走。”

老大夫已经开好了药。

“原本十文,现在药材做了调整,一共十五文,要是没钱可以赊账,我和老赵头是熟人。”

“我们带了钱。”

明歌从袖口掏出了铜板,“一副十五文是吧?我们先拿七天的。”

“不是一副十五文,是一共。”

老大夫重复了一遍,又看明歌疑虑,他解释道:“没有名贵的药材,不值什么钱。”

他将药包串了,递给明歌,“以后不要让他碰酒,不要动用内力,能养着就不要再上工了,可以多熬一段时间,趁着味觉还在,喜欢吃什么就给他做点什么。”

不像是医嘱,倒像是在吩咐后事。

明歌接了药,跟老大夫说了一声谢谢。

这期间,她一直都没有放开傅瑾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