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笑意满满,“你别担心,有你在身边,我哪舍得死。”

屋里有哭声传出来,明歌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傅瑾夜回头看了一眼,声音明显大了许多,“你说那小丫头啊,她表哥跌了一跤,她估计是心疼了。”

梁珍珠早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明明是他扔的,还说是表哥自己摔的。

这人真坏。

傅瑾夜好像知道梁珍珠会骂他似的,故意陪着明歌走了进来。

周睿被摔的不轻,在地上爬了半天才起来,他很恨地瞪了傅瑾夜一眼,去了大堂收拾。

傅瑾夜似乎心情很好,整个酒肆都能听到他轻快的笑声。

米粥在屋里飘起了香味,梁珍珠看傅瑾夜得意气不过,偷偷在里面放了一把盐。

明歌催着傅瑾夜去吃饭,梁珍珠借机去厨房端菜,想看看他出丑的样子。

傅瑾夜吃得很香,看她进来,起了玩心,他故意板起脸,“小丫头,你是不是在背后告我的状了?”

梁珍珠吓了一跳,“没有,我谁都没有说。”

她连连摆手。

“真的?”傅瑾夜好像不信,他舀了一勺米粥到嘴里,“我跟女人厮混那事,明歌怎么知道了?”

他把遮住额头的头发撩开,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看见了没,明歌那丫头打的,差点没把我打死,要不是你告状,我怎么会搞成这样?”

梁珍珠被他的伤口吓得说不出话,掌柜的下手可真狠,她刚才还在说傅瑾夜的坏话,现在却忽然有些同情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梁珍珠很愧疚,“对不起。”

“我记得我曾说,你要是把我的事传出去,我就……”傅瑾夜故意把声音变粗,好像恶煞附体。

“我给你道歉,我再也不敢了。”梁珍珠真得对傅瑾夜畏惧,脸上的冷汗直流。

看吓唬的也差不多了,傅瑾夜才收回气势,“就此一次,若再有一回,我一定不饶你。”

“不会有下次了。”梁珍珠郑重的跟他保证。

傅瑾夜又舀了口粥,梁珍珠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傅爷……”

傅瑾夜差点没把嘴里的粥喷出来,“行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别叫傅爷了,比你也大不了两岁,叫我名字或者傅大哥就行了。”

梁珍珠在心里悱恻,还开玩笑,把表哥扔出去,跟扔个沙包还容易,有这样的玩笑吗?

她表示怀疑。

“你不愿意?”傅瑾夜又喝了一口粥问。

“愿意,愿意。”梁珍珠不敢反抗。

“你刚才想说什么?”傅瑾夜后知后觉地说。

“我是想问你,你的粥不咸吗?”

傅瑾夜明白了,这小丫头肯定是为了报复他,在他米粥里加了盐。

“你是不是在我碗里加东西了?”

“没有,”梁珍珠失口否认。

这关她什么事,他问的是碗里,而自己,是把盐加在了锅里。

看着傅瑾夜面不改色的把粥喝完,梁珍珠主动提出帮他刷锅、刷碗,趁着傅瑾夜不注意,她偷偷尝了一下锅里的粥底。

妈呀,齁咸齁咸的。

梁珍珠心道,傅瑾夜肯定以为这粥是掌柜熬的,为了护住媳妇的自尊心,就是再咸也得吃完。

一股敬意油然而生,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要说这么实力护妻的男人跟别人厮混,打死她,她都不信。

可话说她那天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傅瑾夜呢?说不定是有心人冒充的也未尝不可。

谁让傅瑾夜的嘴又狠又损,说不定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某路神仙。

梁珍珠也有些疑神疑鬼了。

被不知不觉美化了的傅瑾夜,可不知道梁珍珠在这么短的功夫,就脑补出了一出宠妻大戏。他正走在去赵老汉家的路上。

当然,是跟明歌报过备的。

路上很热,对于傅瑾夜来说,只能算是暖洋洋的,他最近,好像越来越畏冷了。

路上买了两盒糕点,虽然没了味觉,但他还是详细问了糕点的配料、味道,哪种更适合没有牙齿的老人家吃。

他以前在上京的时候,从没有管过这些琐事,所有人情往来都是管家一手打理。

现在的他,好像越来越有烟火气了。

赵老汉家的院门关着,傅瑾夜也没有想过进去,他把糕点挂在赵老汉家的栅栏门上,就转头往回走。

刚走了一会儿,赵老汉就推着老伴回来了,他看见门上的糕点一愣。

自己脾气臭是这片出了名的,除了福康堂的老夏头,偶尔来看看他,根本不会有人来过。

不对,还有一个人,可能是傅瑾夜。

因为老夏头来,根本不会拿糕点,他每次来,只会拿那些药铺里卖不了的药材。

赵老汉顾不上跟赵老太打招呼,急忙跑着追了几步,正好看见拐角处,傅瑾夜黑色的衣角闪过。

他的嘴巴张了张,没有叫出他的名字。

狠话是自己说的,怎么好意思自己自己扇自己的脸。

他垂头丧气地回来,赵老太看见他的沮丧,有些好笑,“这回知道话不能乱说了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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