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走了,沈令仪一直坐在院子里,安静美好。

他站在篱笆墙外面。

傍晚的光景衬得她的肌肤格外白皙,平添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他不敢惊动,生怕这是自己的一场梦。

直到耳边传来她细微的咳嗽,他才走进院子里,耳边传来她疏离的询问:“谁?”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我。”

沈令仪整个人都石化了,僵在原地不能动弹,她盯着他,目光像是穿透了这三年的时光。

明明看不见,却仍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疼痛。

她后退一步,脸上带着浅淡的微笑,很得体地伸出手:“好久不见。”

“令仪。”

封御凌并没有握住她的手,他选择更为直接的,把她搂在怀里。沈令仪挣扎了片刻,挣脱不开,索性让不挣扎了,让他抱着。

他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人温顺,直接打横抱起,沈令仪不愿意了,“你放我下来!”

“我怕你磕着碰着。”

“我又不是##第一天瞎的。”

他心里一抽,低声道:“对不起。”

回到房间里,两人都沉默下来,封御凌满腔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沈令仪率先开口打破难堪的沉默:“孩子还好吗?”

“好。”他抿了抿唇,“就是他很想你。”

“不要告诉他真相。”笑容里透着苦涩,“若他知道真相,必然会因为我和沈安宁产生嫌隙,不利于他的成长。不如,就让他相信沈安宁才是他的生母。”

“沈安宁?”封御凌念着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名字,“生母?”他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

顿时知道这里面有误会,赶紧反驳道:“没有什么生母,哦,不,有生母,你就是儿子的生母。”

他居然语无伦次了,见沈令仪脸色越来越白,生怕人生气,连忙将她扑倒在床上,将人禁锢在自己臂弯里,“你听我解释……”

沈令仪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吓到了,眼睛又看不见,手又被按住了,直接张嘴去咬。

这一咬刚好咬到封御凌的嘴,他顺道由被动变为主动,将人吻得窒息。

禁欲了三年,沈令仪这一口直接把封御凌的欲火咬出来了,他一把撕开她的裙子,开始点火。

沈令仪对这个男人的专横和霸道深有了解,知道自己逃脱不过,但嘴上还是得占占便宜:“封御凌!你信不信我告你强x良家少妇!”

“只要x的人是你,我宁愿牢底坐穿。”他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压在人身上,“老婆,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缠绵之时松开她的手。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迫切想要得到她的心情,稍微撩拨了一下便一举入侵。

在这场情事里,他极尽所能撩拨着她,他卑微地想,即便是不爱他的人,好歹也爱上他的身体。沈令仪难以抵挡他的撩拨,被欲望所蛊惑得恍恍惚惚,放弃了挣扎,开始配合着他。

情事太激烈,让人精疲力竭,沈令仪蜷着的手指都透着疲惫,连质问他的力气都没有。

封御凌心满意足地搂着她,觉得残缺了一块的人生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