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敢再问,心里已经开始筹划,该如何“合情合理”地将凶手的罪名安在他人的头上。

这天晚上,在苏格兰阿伯丁的戈尔菲利普斯,在俄克拉荷马总部的卡文菲利普斯,还有其他重要成员,都来到位于休斯敦的医院。

安抚好了亲人们,让他们回家休息,保镖仔细地检查了病房的各个角落,并且打开了电子干扰器,防止被窃听。

最后,保镖们都退了出去,病房里面只剩下了三个家族掌门人,艾伦才说道:“对方的手段太专业了,但是太干净了也是一种风格。”

戈尔也是负责石油业务的核心成员,参与了指定安国计划。“你认为是我们在安国的计划泄露了出去?”

艾伦点了点头。“对方故意露出了一点破绽,让我知道就是他们。但是,我们没有一点证据,甚至不能将怀疑告诉警察,因为这同样会暴露我们在安国的违法行为。”

戈尔点了点头说道:“这的确像是他们的风格,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主使……”

艾伦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是谁,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安国的未来还没有确定,我们也的确有些过于心急。如果等到萨文比推翻了桑托斯政权,那个时候,他们会主动寻求跟我们合作。

戈尔,你要出面处理这次的事件,派鲍尔曼去洛杉矶,跟马文戴维斯见上一面,传个话。让对方邀请我半个月之后去参加那位霍夫曼先生的订婚礼。”

“你的伤?”

“只是小伤,半个月以后,应该能走动了,即使走不了,坐轮椅也要去。”

卡文问道:“那这次……”

“这次是个教训!”艾伦叹道:“我们以后都要记住,不占据大势的时候,少玩一些小动作。耍阴谋诡计,终究成不了大事。只有占据大势,以阳谋来推进,对方无可抵挡,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