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然后眼神闪躲着,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檀迟迟,选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放下背包开始压腿。

檀迟迟:“?”

魏教练凑到檀迟迟耳边,挡住嘴巴,小声问:“我昨天就发现了,她是不是跟她妈妈一样,对有意见?”

秦教练:“不像吧,她看上挺单纯的,跟她那个满腹算计的妈不一样。”

魏教练:“也许是受了她妈妈的影响呢,耳濡目染很可怕的。”

秦教练皱着眉,显然觉得魏教练说的有点道。

檀迟迟对着三木真的后脑勺观察了一番,缓缓道:“我倒是觉得……她应该是因为自a跳存周了,所以有点难以面对我。”

魏教练质疑道:“会吗?a跳存周,裁判没判,说不定她早就偷着乐了,会难以面对?”

“我感觉她不是。”檀迟迟思索了片刻,抬腿要朝三木真的方走去。

魏教练叫住她:“干嘛去?”

檀迟迟头也不回的说:“去问问看。”

她挺欣赏三木真的,如果可以的话,不想真三木真讨厌。

魏教练嘀咕道:“直接问人家也不会承认吧。”

靠近三木真后,檀迟迟发现三木真压着腿,后脖颈都是汗,整个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檀迟迟停下脚步,皱起眉问道:“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三木真檀迟迟的声音激得一激灵,她愣愣地回头,见到是檀迟迟,倔强地晃了晃脑袋。

她虽然不承认,但惨白的脸『色』是出卖了她。

昨天三木真好好的,今天就受伤了,稍微一推,檀迟迟大概就推测出三木真受伤的原因了、

她蹲到三木真身边,问道:“因为昨天的a跳存周,回去练3a了?”

三木真想摇头,咬着下嘴唇对上檀迟迟担忧的视线,最后是选择了点头。

女单基都会穿肉『色』连裤袜,裤袜一穿,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檀迟迟只能猜测问:“是腿受伤了?”

三木真:“膝盖,有脚踝……”

昨天她自练a跳就数不清摔了多少次,摔倒的次数多了,也不知道膝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到她发现,她的膝盖就很痛了。

后来蒋毓又来监督她,见她摔倒连给她喘口气的时都不留,马上催她起来继续跳,慌『乱』之际她又扭到了脚脖子。

她以为睡一晚会好一点,没想到今早起来后情况好像更糟糕了,现在她也只能希望自能坚持完成今天的比赛。

檀迟迟卷起她的肉『色』连裤袜,光看到她脚踝处肿起的包就一阵心惊,况且她受伤的地方不止脚踝。

“没跟妈妈说吗?”檀迟迟沉下声音问,三木真的伤不轻,是伤在重要的膝盖和脚踝,如果治疗不及时,会影响她以后滑花滑。

三木真勉强笑了笑:“没事的。”

檀迟迟摇摇头:“不是说没事就没事,要让医来看,医说没事那才是真的没事。”

“可是……”三木真很明白,医说的话不顶用,只有她妈妈的话才能决定她的伤情,只是这点伤,她妈妈不会觉得有问题,跟她说了也没用。

即使三木真是j国的女单,檀迟迟是不愿看到她这样优秀的女单年纪轻轻就伤病限制发展,最后只能因伤退役。

“不想开口,我帮跟妈妈说。”

“檀小姐要跟我说什么?”蒋毓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抱着手不太友善的俯视她,她昨天开始就不装了,这会儿也懒得给檀迟迟好脸『色』。

檀迟迟站起声,不客气的质问蒋毓:“知道三木真受伤了吗?”

蒋毓:“运动员受点小伤不是很正常吗?没有受过伤?”

檀迟迟:“也就是说没有看她的伤势了?”

蒋毓挤开檀迟迟,蹲到三木真身边:“哪里受了伤?”

三木真指了脚踝后,蒋毓翻开了她的连裤袜,看到三木真肿起的脚踝,伸手碰了下。

因为吃痛,三木真瑟缩一下,吸了口气。

蒋毓大为光火,胸腔起伏着,责问三木真:“什么时候弄的?”

“昨天我自练习的时候……”三木真不敢说自是蒋毓催促才受的伤。

“我一再反复强调,跳跃的时候千万不能大意,一定不能受伤了,我稍微不盯着就给我搞出这种事。”蒋毓放下三木真的连裤袜,把她的脚踝遮好,“好不是很严重,滑好今天的比赛。”

盯着三木真的眼睛问:“没问题吧?”

三木真往后缩了一下,摇头说:“没问题。”

檀迟迟万不能解蒋毓的行为,忍不住开口道:“至少应该让医来给她看看吧,检查一下她有没有拉伤韧带,半月板有没有问题。”

“檀小姐!”蒋毓高声打断了檀迟迟的话,她站起身来,怨恨的眼神与檀迟迟平视。

“檀小姐口下留德,我们小真没事,请不要诅咒我们小真的韧带和半月板。”

檀迟迟:“……”关心一下叫诅咒?

蒋毓:“我们小真以前也带伤拿过金牌,不要拿的标准来衡量我们小真,小真对不对。”

在蒋毓眼神的『逼』迫下,三木真迟缓地点了下头。

檀迟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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