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刚呐,你这也是无心之过,你生在津城,打小跟着梨园行的老先生学活,人家是有经验的老先生,悄没声的照顾你滑过了倒仓期,那会儿你也是头一回有徒弟倒仓,没人跟你提过这事,你又哪里能想到呢?”

“可毕竟耽误了孩子一辈子前程啊。”郭德刚懊恼的直搓脸。

看得出来,这件事确实让他很难过。

胡炎心中解了疑惑,却也有些唏嘘。

“郭哥,其实您也不用这么自责,我有一些建议,不知道合不合适说?”

相声门一向重视师徒名分,更忌讳外人插手自己调教徒弟。

即便关系再好,也讨人嫌,招人烦,甚至因此反目的情况都有。

郭德刚却没有犹豫,直接摆手道:“什么建议,师叔,您尽管说。”

“对,爷们,说来听听。”于慊也凑过来。

胡炎轻声道:“我表演时,都是用气发音的,这您二位应该听出来了吧?”

“嗯,这是好能耐,我都没学到家。”

于慊反问道:“您是不是跟戏曲门那帮人学过?”

胡炎笑道:“慊哥儿好眼力,我原先认识一个唱花旦的朋友,跟她学过一些运气的基本功,这对咱们相声演员很有用,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让烧饼也练一练?”

郭德刚听完,疑惑道:“可是烧饼今年已经十九岁,倒仓期早过了,再学能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