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的可能,明白了吧?”

烧饼一听,胖脸“涮”的一下瞬间煞白。

妈呀,完了!

自己的嗓音不好,整个班子谁不知道?

师父这是要对我下手啊!

烧饼哪里还敢迟疑,直接“噗通”一声跪下,抹着眼泪开始求饶。

“师父,您别赶我走啊,师父,我会努力的!”

“我再也不敢偷懒啦,师父!”

“您随便罚,随便罚,罚什么都成,留下我吧!”

“……”

这动静来得太猛烈,太突然,让三人直接一惊。

只是郭德刚刚要出声叫停,却被于慊及时制止了。

因为这回对了。

烧饼一哭一嚎之间,把毛病暴露得比平时说话还要明显,这不正好么?

这个好玩儿!

于慊率先说道:“嗯,他的东北口还在,你们听,他这一急还更严重。”

“语速也太快了,要是慢下一些来,吐字会更清晰!”胡炎道。

“碎嘴是我们相声艺人的大忌,观众听不到重点!”郭德刚认真道。

“……”

坐着的三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盯着烧饼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好像在挑猪肉似的。

烧饼正哭得起劲,但不妨碍他透过水帘瞧动静。

然后,他更懵了。

什么情况?

这是合伙在挑我毛病?

莫不是等把我开除后,好跟我爸妈解释的更清楚?

再一想,妈呀,不对头啊这。

我哭得越狠,毛病就越明显,那师父就更不要我了。

可我要是不哭狠一点,又怎么能打动师父的心,让他饶过我?

哦天呐,我是哭啊,还是不哭啊?

脑子一转,一迟疑,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来,症状没了。

于慊玩得兴起,这哪成啊?

“烧饼,继续哭,有你的好!”

慊大爷在后台,那出了名的好脾气,替众人排忧解难更是常有的事。

好人的话,能不听么?

“好的,大爷!”烧饼挂着眼泪点头。

应完话,眼泪说续就续,嘴巴说咧便咧,恢复的相当自然。

“师父,求您了,真的,我会更努力练功的!”

“我抄四十遍《太平歌词》都成,您可千万别赶我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