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你带出来的?”

顾梓晨脸色微微一沉,这一句话显然是勾起了他最为不堪的回忆,可他看到秦月夕欣赏沉迷打量着那把宝剑的眼神,便知道她只是随口一问有口无心。

“我当时受了重伤,恰好被我一个朋友救下,便带我去疗伤,与我爹娘和妹妹并不在一处,我爱重的这两样武器便留在他身边。”

“后来我爹被贬,家人被一辆牛车拉出京城时,我那朋友提前派人赶来这边故居,将两样武器埋在屋后,原本以为会就此不见天日了。那日你被送来后,我便去挖了出来……”

“你是说原本不想再碰这两样东西,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去挖出来的?”秦月夕一时没能听懂,只是跟着重复了一遍。

“景安侯府如此羞辱我顾家,我岂能忍气吞声。”顾梓晨的声音紧绷起来,一双斜挑入鬓的剑眉微扬,抬眸间似有霹雳划过,一股无形的杀气便肆意张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