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头,啃上他的唇。
一个吻,让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仿佛以两人为中心有一股的热浪向外翻滚着,让整个客厅的气温从初夏变成酷暑。
“你看看几点了?”秦渊的声音压抑着某种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欲望,暗哑又低沉。
郎默顺口回道:“不到九点。”
他心想:自己回来的也不晚吧?
“宝贝儿说错了,”秦渊咬了下郎默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
郎默对秦渊这土味情话简直服了,他一只手插进秦渊的发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睡衣扣子,语气又凶又狠,纠正道:“不是幸福,是性福。”
“真凶。”秦渊发出一道沉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