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80了!”程爷爷一看于千的模样就喜欢。

“比我父亲还大呢,那可是老寿星了。”

“你跟我们家玉安要好啊?”

“好啊,玉安经常捧我们的场,我们论兄弟。”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说相声的,相声您知道吗?”于千怕程老爷子出国太久,不知道相声。

“你是说相声的?好啊好啊,我年轻那会儿也喜欢相声,还学过呢!”

“这您可没跟我说过。”程玉安在一旁笑道。

“哪什么事儿都让你个娃娃知道。”

于千眼中有震惊之色,老爷子20年代生人,如果学过相声,起码也是文字一辈,如果拜师早,宝字辈乃至寿字辈都有可能:“那您可是前辈!敢问您师傅是?”

“害,那时候哪有什么正经,胡乱跟着学呗,没拜过师,没两年就打仗了,后来就都走散了。”

“那会儿是这样,”于千也不纠结这些,“那得空我得跟您请教请教。”

“请教啥啊,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哪还记得那些个。”程爷爷又问他,“你爱养个什么玩意儿?”

“鸟儿啊,狗啊,小马儿啊,都喜欢。”于千的兴趣可广泛了。

“那咱爷俩住一起有的聊,我也喜欢这些玩意儿。”

就这样,程导开始了自己的新恋情,程爷爷搬进了新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