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想吧”莫如桂心里感觉没底,在父母没给个准信前都没什么兴趣去玩了。

黄炳轩拍了拍莫如桂的肩膀,以为上次再犯青楼之事让他被责罚了,心里有点好笑地说着:“好吧好吧,不过你得解释我们是去文官庙,虽然都是沧澜河边,我们可不是去逛青楼的哈哈。”

“去你的。”莫如桂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佯装要踢他。

“对了,明天来上学记得帮我带几本那什么翰王幕僚林文修写的新诗集啊!”见势不妙,黄炳轩麻溜地提前溜走了。

最近怎么那么多人都看这玩意呢?

晦涩难懂的东西,还要懂得抒发了什么想法,又不是什么大作……

日常吐槽了一下这些诗,莫如桂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中。

待回到家时,问起娘亲,只听娘亲说了一句“多方的博弈”后就被打发了,让莫如桂自己想一下,同时也让莫如桂安下心。毕竟,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了。

自己想……莫如桂咬着笔杆,努力想起昨天晚上娘亲说的那些话,苦苦想着可能性。

第一,琅琊莫家人脉很广,可达五湖四海。这件事可能在下达命令的时候就有人偷偷泄露了。

第二,可能朝中有不少官员被牵连,又或者和莫家那个让人无法容忍的,丧尽天良的“交易”有关。

第三,派系博弈。为了拉和琅琊莫家有关的人下马,传出命令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

第四,娘说过,陛下根基未牢,而且如果继续让琅琊莫家猖狂下去,可能会危及统治。

第五……可能琅琊莫家犯的罪,亦或者是牵连的人,更加值得皇帝重视?这些人又会是谁呢?

唉,想不到更加多的了!

莫如桂把自己的脑袋揉成窝窝头,瘫在桌子上。女人心,海底针。皇帝心,不可测啊!

“这段时间,妈妈寄信来说了,都让我们少些接客了。”月瑰已经隐约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征兆了。而且最近来的达官贵人、请乐女支外出表演的人都少了不少。

“那就减少接客吧。对外都统一说,我们要准备花船节了。”月燕从窗边看了眼冷清不少的花街,照常翻阅书籍。

“真是的,妈妈怎么突然就跑了呢,该不会是丢下我们了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月瑰心里实在没底,最近众人情绪也有点慌张,自己的心也不踏实。

月燕无奈。她本不想管太多,以为这次妈妈走后至少留下管理的心腹维持秩序,却不知花裴为了逼她一把,干脆把心腹带走了。

人一慌,在这个关键时节,大家都会以为她们做了什么事。在外人眼中,只要有一个倌字的人,从事这个行业的,都是天生的可能隐藏罪犯罢了。青楼,可是他们眼中标准的藏污纳垢的地方。

“妈妈只是去找回我们悦客楼的东西。”看见月瑰疑惑的样子,月燕轻轻说道,“和花船节有关,也和我们的身份有关。”

“什么身份?”月瑰有些奇怪,“我们还能有什么身份?”

“反正是好的。听话,和她们说一下。”月燕抿了抿嘴,“就说妈妈要去处理一些着急的麻烦事,来不及说,大概一个月就回来。”

“要是到时候还没有回来呢?”

“就说路上延误了呗。”月燕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平时机灵,现在怎么糊涂了?“伪造信件,我记得你是会吧?”

“当然。”被赶回去的月瑰按照月燕的嘱咐开始准备信件,却写着写着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我们悦客楼的人的身份,都和琅琊莫家那件事有关吧?

都是造孽。月燕把花裴通过特殊渠道寄来的信放进灯盏中,静静地看着火焰吞噬掉薄薄的信纸。

她们快自由了……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