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问道,“大哥,那计划我们还要执行么?那祁祁...很可能掌握了剑气。”

“干!”关云天斩钉截铁地道,“为什么不干?”

龙腾兄弟低头看着地面,嘴角抽搐着,“但是...”

“没有但是!”关云天说道,“先不说他经此一战,受伤与否,哪怕是他盛时期,据我所知,施展这种杀伤力极强的剑气一般蓄力很久,我自信能有破解之法,让他剑气再强也使不出来!”

“大哥威武!”龙腾兄弟抬头抱拳道。

碰!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关云天最先惊觉,一个大跳步来到外面,一看竟是一袭粉裙的玄鸟。

“我...”玄鸟被这变故弄得手足无措,两手攥紧,左顾右盼,樱唇微张,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关云天将他的气势散发出来,往玄鸟逼近一步,对玄鸟来说如山岳般的压迫感让她止不住后退,头低得更下了,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

关云天开门见山道,“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玄鸟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秋水眸子带着诧异地看着关云天,“什么都没听到啊。”

“呵!”关云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也不跟你多废话,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待在房里,不得踏出房门半步!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

玄鸟不知所措,紧张地双手捏着裙子,“云天大哥,你这是作甚?”

关云天并不理会她,那个龙腾兄弟走到玄鸟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往西厢的方向拉。

玄鸟咬着银牙,伸手去拨龙腾兄弟的手,然而其力何其大,如铁钳般咬死在她的手臂上,只得看向关云天喊道,“云天大哥,放手啊!你这是作甚?祁祁他...他回来了吗?他们护镖怎么样了?”

玄鸟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细微,关云天双手背在身后,眯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渐渐被龙腾兄弟拖远,当玄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

玄鸟被龙腾兄弟拖回到她和祁祁住的厢房,她不停地追问这位兄弟,但对方锁上门后就走了,置若罔闻。

她感到身子被抽干一般,虚弱无力,背靠着门,徐徐地滑落下来,瘫坐在地,潋滟的秋水眸子失去了神采,樱唇翕张,喃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关云天确实误会了她,关云天以为玄鸟在他和龙腾兄弟谈话时便已在门外,将他两人的谈话听得一字不差,然而玄鸟在门外弄出动静时,确实是她刚到。

她还想从关云天口中问出有关祁祁的事情,她跟祁祁分开那么多日,心中的思念和担忧已是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无双。但是她刚出现,关云天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了一通她听不懂也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命人将她禁闭在房中。

她对这一切并无所知,但此刻单从关云天对她的举动来看,他一定是对她和祁祁另有所图,居心叵测。

她很害怕,害怕祁祁在护镖中受伤,害怕受伤回来的他不能面临关云天可能有的对他的算计,害怕她娇弱无力,帮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不过,门已锁死。

她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