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参与。护镖结束后,这件东西我们会原封不动地还你,”关云天。

“好!”祁祁答应得很干脆,紧接着就有些犯难了。贵重的东西,他当然是有,但正是因为太贵重了,所以不能随随便便拿做抵押。

“怎么?”关云天看祁祁很为难的样子,问。

“云天大哥,可以不拿吗?我向你发誓,一定不会在护镖时做不义之举,如有违背,神魂俱灭!”祁祁。

“如果发誓有用,那一次我们就不会死那么多兄弟了,”关云天戏谑道。

“这……”祁祁犹豫不决。

“你不愿意可以,我不会强迫你。但这镖,你肯定是没法参与了,”关云天。

“云天大哥,真的就没别的办法了吗?”祁祁问。

“你把我们龙腾当成什么了?这是龙腾所有兄弟都同意的规矩,你如果愿意,那就干,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虽然你是个武功高强的人,有你在,我们这一镖一定更有把握,但我当大哥的,也绝不能为了稳妥起见,担心护镖出错损害自己威望,而践踏所有兄弟们一起立下的规矩!”关云天。

祁祁沉默了会儿,而后咬牙答应了下来,“好!既然云天大哥如此忠义,我也没有婆妈的理。我答应云天大哥的要求!”

这事敲定后,祁祁将他背负的那柄白鞘剑交给了关云天。

关云天也是识器之人,一眼便看出这柄剑鞘上镶有两只栩栩如生的雎鸠的白鞘剑并非凡品,不管是剑的做工之精巧,还是剑锋的锐利,都堪称极品。

“此剑,配得上鬼斧神工!”关云天给予充分肯定。

“还请云天大哥好生包管,护镖结束后,我要拿回此剑,”祁祁说。

“自然!”关云天掷地有声。

事情谈成后,关云天领着祁祁参观了龙腾镖行上下,见过了众兄弟。

熟悉完一切后,天也黑了。

吃完饭。

“祁祁,你对这南浔城恐怕还不熟吧?没事,大哥带你去走走。正好我也许久没出去透透气了,闷得慌,”关云天说。

“去哪?”祁祁问。

“去赏风花雪月,”关云天若有深意地一笑。

祁祁,关云天,张虎,还有一些龙腾的兄弟,一共七人,离开了镖行。

当祁祁七人站在那块“璇音琴坊”牌匾下时,祁祁问关云天道,“云天大哥,这就是你说的风花雪月?”

“当然!”关云天笑道,“莫非你对风花雪月还有别的见解?”

“吟诗奏曲,是乃风花雪月,”祁祁说。

“哈哈,这是你们书生的风花雪月,可不是我们这些粗人的,”关云天问,“莫非,祁祁老弟还是个雏?”

“大哥,这种事,还是别摆在台面上说比较好,”祁祁赧颜。

“哈哈,我们进去吧!”关云天大笑。

来到琴坊内,祁祁不禁为这座无虚席的热闹气氛所震惊。只是那些举止轻浮的男子、女子,还有女子脸上厚厚的脂粉气,实在是让他在这种地方提不起太多兴趣。

琴坊有二楼,一楼的大厅摆满了酒席,北边是一处铺着红毯的舞台,上面一些个衣着浅薄的女子或抚琴,或起舞。

通往二楼的楼梯就设在舞台东西两侧。能坐在二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在二楼,观赏的体验是极好的。整个琴坊的百态尽收眼底,而且大多都是官商子弟,教养极好,环境不似一楼那般嘈杂。

祁祁、关云天等人选了个一楼西边中间的席位落座,点了酒菜,吃喝玩乐起来。

“兄弟们,那台上的姑娘不错吧?”关云天将一片卤牛肉丢进嘴里,笑道。

此刻那台上共有六名女子,三名在前抚琴,三名在后起舞。

璇音琴坊的姑娘琴棋书画都是极好的,那三个抚琴的姑娘十指眼花缭乱地拨弄着七弦,整个人好似意气风发的将军一般,短促而高昂的琴音如浪潮般涌至看客耳里,使得整个大厅的人情绪都很高亢。

那三名舞女虽未拨弄琴弦,但其曼妙如水蛇般的舞姿,何尝不是在撩拨着男人们的心弦呢?

她们深谙男人们的嗜好,穿的裙衫如纱般透明,里面的旖旎风景若隐若现,她们舞动到这,看客们的视线也跟随到这,她们跳动到那,看客们的口水也甩到那。

而且还偏偏在衣襟开了个大口子,将那一片如凝脂白玉的美景展露出来。

姑娘们的眼神也如狐魅般,直把这些男人的魂魄都给勾走了。

看了没一会儿,张虎起了身,面色涨红地说道,“奶奶的,我不行了!这些骚娘们真的太能扭了,我必须得找一个,泻泻我这肚子里的三昧真火了!”

关云天等人哈哈大笑。

张虎走后,祁祁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但他不是因为那些娇媚的姑娘,而是这里的气氛跟他不大对付。

又坐了会儿,实在是难耐得不行了,起身站起。

“公子……”

一个娇滴滴的嗓音像羽毛般飘至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