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月怎么知道,自己离开皇宫的这段时间,宫娥开始听从的是闽北王的命令。

她反应过来之后,质问眼前的宫娥们:“你们是我皇宫内的宫娥,而不是闽北王的婢女!”

众人都不敢说话,连忙低下头。

楚曦月气得说不上来话,只能去找闽北王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娥连忙喊道:“月妃娘娘,您不知道,您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闽北王将整个皇宫里外,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楚曦月顿步,愣住,还在为闽北王说辞:“不,不可能的。闽北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道冷刀抬起,挥下去时,刚说话的宫娥人头落地。

鲜血溅起。

其他宫娥也被吓得是面容失色,连忙大叫,开始乱跑。

楚曦月目光如炬,看着刚刚赶到,闽北王的养子说道:“王承仁,这是本宫的宫殿。而你居然当众抬起冷刀,砍死了宫娥!”她气得全身发抖。

穿着白锦袍,皮肤黝黑的王承仁,紧握冷刀,面无表情地看向楚曦月,说道:“养父有令,宫廷需要严加看管。若有说话不当者,就应该当众砍杀!”

低沉有力的言语,透着嗜血般的欢喜。

众多宫娥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向王承仁,身子都下意识发抖。

楚曦月将众人害怕的眼神看在内,似乎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捏紧拳头,愤怒地吼道:“王承仁,这里是皇宫,不是王府,你岂能这般随便地见人就杀!”

到现在这时候,她才明白,闽北王一直让她务必要拖着裴怀的原因。

王承仁面容丝毫没有内疚,冷笑道:“我的好姐姐,难不成你还敢反抗父王的话吗?”

楚曦月冷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若是敢随意地杀人,就别怪我大义灭亲!”

她气得拂袖离去,带走一众发抖的宫娥们。

王承仁站在原地,嗤笑地看着楚曦月离去的背影,说道:“楚曦月,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那你也无法改变父王想要当皇帝之心。到时候你的夫君,都会死在他的冷刀下!”

楚曦月耳力很好,将王承仁所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承仁会如此嚣张,当众说出这一番言语。

这些都足以说明,闽北王的势力涉透整个皇宫上下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于是,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和裴怀说起此事。

御书房门口。

楚曦月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看见一念正神情着急,匆匆地朝着这而来,当即就迎了上去,说道:“一念,我有话和你说!”

一念保持疏离的态度,行礼道:“臣叩见月妃娘娘!”

楚曦月的心突然一紧,看着他微微愣住,假装不在意地说道:“你现在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一念冷声回绝道:“恕臣不能那么做。月妃若是有什么话要对臣说,现在直说吧!”

楚曦月傻眼了。

以前不管自己想要做啥,一念都不会回绝自己的。

这……她先是环视四周,看着同样好奇地看过来的宫廷侍卫,压低声音,说道:“本宫真的有事和你说,是关于皇宫的事情。”

一念有些心软,差点就答应了其,可想起陈念说的话,就再次说道:“皇上正喊着臣……”

楚曦月抿着嘴唇,最后还是点头了,绕开了一条路。

一念快步走去,好奇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楚曦月,便觉得奇怪。

但这会他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就去找裴怀,说起了最近皇宫内发生的事情。

坐在御书房桌子上的裴怀,闻声,猛然从龙椅站起,看向站在另外一端,恢复王爷身份的诸葛如说道:“诸葛爱卿,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诸葛如拿着轻薄的玉板说道:“回禀陛下,臣不才有几次和闽北王接触过,深知其是个心思很重的人,一心向要九五之尊的位置。现在乘陛下不在皇宫的一两个月内,做好了势力交替,也是正常之事。”

一念不耐烦地蹙眉,说道:“这个我们都知道。问题是闽北王做了这么多的准备。若是突然进宫弑君?”

裴怀嘴角抽搐,看了一眼一念,不说话。

一念吓得连忙低下头,说道:“陛下,是臣口不择言。”

裴怀示意诸葛如继续说下去,故意将一念晾在一边:“诸葛爱卿,认为该如何对付闽北王?”

一念自知理亏,摸着鼻子,有些尴尬。

诸葛如想了想,说道:“鸿门宴,秘密地杀掉闽北王。”

一念当即反驳道:“这话说的轻巧,他早就将皇宫内里里外外,都换成了自己的人了。若是我们真的举办什么鸿门宴,到时候杀了对方时,我们岂不是会被他的人全部杀掉吗?”

诸葛如笑了笑,说道:“难道我们就不会扮演闽北王吗?”

一念和诸葛如的意见不同,为人正直,更喜欢的是直接面对敌人,当即不同意:“陛下,臣以为这样的办法太过小人。我们应该正大光明地迎战闽北王。”

台下两个人性格不同,行为处事截然相反。

但裴怀还是都给与肯定:“你们说得都很好。”

诸葛如和一念都抬起头,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裴怀,等待回答。

裴怀含糊地说道:“此事还需要等待商议。”

诸葛如和一念,谁都没有得到肯定。

裴怀在支开诸葛如之后,单独留下一念,询问起刚才楚曦月在外面询问他的事情。

一念也是如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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