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云锦宁带着落霞,和许掌柜一道,去往周圆的锦衣阁。

快到了对方店门口,许掌柜却有些迟疑,整个人像是浑身不得劲,-点没有出发时候那种劲头。

落霞发现了,扑哧一声,取笑道:“您不是刚才还很期待了,怎么临到门口了,害怕了。

许掌柜讪讪一笑:“不怕落霞姑娘笑话,我现在还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就跟梦里似的。”

他始终不敢相信。

原本,在轻信小人,把那批价值高昂的布料染坏之后,他的许记绸缎坊,从此应该已经完了。

但是遇到了云姑娘这位贵人之后,许记绸缎坊,不仅没有彻底完蛋,反而,彻底看到了辉煌的曙光。

这种事,许学柜在许记绸缎坊最为得意的时候,都没收窖求过。

云锦宁看出了许掌柜的不安,语气温柔却坚定地宽慰他:“不是梦。咱们的许记绸缎坊,可是前途无量的许学柜怔愣地看着云锦宁的恻脸。

面庞娇嫩,容颇精致,身形显瘦,怎么看都不过该是一朵在温室之中被精心呵护的美丽花朵。但偏偏那绝美脸庞上的眼神是那样坚定,连许掌柜这样沉吟生意场半生的人都被这周身的气场给完完的折服了。

“东家说的是,是老朽太过大惊小怪了,咱们的生意,日后定会蒸蒸日上,这才是个开头罢了。

到了锦衣阃,许掌柜又是一阵震惊。

“那那那,那不是张大人家的夫人,还有那个,刘阁老的孙女,“许掌柜往旁边一看,更是吓得不轻,“还有那边,我没眼花吧,不是永定侯夫人吗?。

许掌柜哆哆嗦嗦,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许掌柜虽然知道周圆生意做的大,在京中,比他的面子大不少,可是,不过展示一件衣服,请到这京中这么多做衣服绸缎生意的老板就罢了,居然能请到这么多达官显贵家的女眷,这可不是一股的面子大。

云锦宁路微有些讶异。

永定侯江邵闻的夫人,不就是她的曾经的大姑姐陆初惜吗?

她会来给自己摔场,这是云锦宁想都没想到的事情。

自从之前陆承栩赌气离京,云锦宁就能够感受到,衡阳郡主和陆初惜就对她产生了些不满,再不复往日亲和。

云锦宁还以为,和离时候她大闹一场,闹到了衙门,对陆承棚也产生了些影响,她还以为衡阳那主和陆初惜该对她更不满才是。

看到云锦宁惊愕的目光,陆初惜端庄-笑,显示了普意。

云锦宁更加不解了。

这么说,陆初惜竟然真的是来为她捧场的。

百思不得其解,云锦宁也只能理解为,衡阳郡主和安平候不对付,陆初惜站在母亲一边,所以她让安平侯府丢了面子又丢里子,陆初惜开心。

云锦宁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老许,你那许记绸缎坊如今都成了个什么样子了,还有脸上赶着来蹭人家锦衣间的场子呢?也不怕给周老板找晦气。

许掌柜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一僵,然后浑身发抖,气的老脸涨红,瞪向出声之人。

这不是水云绣庄的刁掌柜吗。

化成灰他都认得。

许掌柜咬牙切齿:“还不是拜你这小人所赐。

自己之所以染坏了这批名贵布料,还不是拜对面这个王八蛋所赐,先是买通了他们的人,又是联合天衣坊给他们许记绸缎坊下绊子。

有能利用布料的质量打败他们啊,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卑劣手段,真是思心人。

刁掌柜佯装无率。

“许掌柜,你说什么啊,该不会是受了刺激失心疯了吧。我明白你们店里的人技艺不精,染坏了布,心情焦躁,所以你看我生意蒸蒸日上,十分地不顺眼。但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泼呀。“刁掌柜语气十分欠打,得意几乎要从脸上溢出来。

“我我我,我跟你拼了我!”

“许掌柜!冷静。“云锦宁叫住了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许掌柜。

见许掌柜被拦下,刁掌柜心里暗叫一声可惜。

这个云锦宁看着年轻,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刁掌柜敢激怒许掌柜,可万万不敢激怒云锦宁。

上次,听说云锦宁成了许记绸缎坊的主人,刁掌柜根本没放在心里。

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所以,他路施小计,散播了些风声,打算给云锦宁点厉害瞧贐不成想,他的计划刚刚起了个头,陆世子就派了人来敲打他,他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跟陆世子叫板。

刁学柜只能阴侧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反正许掌柜的生意早就因为那批残次布料彻底毁了,他何必,和许学柜不对付呢?

倒是其他的女卷,看到这一幕,略有诧异。

“我说,云锦宁怎么和许记的掌柜一起进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现在云锦宁是许记的新东家了。”

“咦,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前些天,安平侯府的陆初嫣,跑到许记铺子里闹事,被云锦宁赶了出来,当时好多人都看着呢。”

提起陆初嫣,-部分入的脸上泛起一丝鄙夷。

飞扬跋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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