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计划刚露了个苗头,便胎死腹中。

闲得无所事事有劲儿无处使的众人一下便泄了气,企图将计划重启以填满自己空虚的内心。

萧潋依然言简意赅地送了一个字:“滚。”

众人麻溜地滚远了。

年前的这段日子,北方人家家户户都要备年货。就连萧潋也不例外。

除了一些府上必备的吃的用的,还有便是过年过节的福利。

纵然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可仍旧分到了不薄的红包——北方人的红包一般都会包得很厚,尤其是长辈对小辈之间,红包的厚度代表了长辈寄予他们的厚望。

虽然说现在还未到过年,眼下的红包只是相当于年终奖,但是萧潋并不抠门,依然每个人包了红包。这些红包中数钟意和瓜瓜的最厚。

钟意不知道红包的作用,抓着它“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喊“爹”。

瓜瓜得了指示,立马跪下五体投地:“爹!”

萧让赶紧道:“我现在喊爹还来得及吗?”

萧潋:“大可不必如此。”

步凌虚将瓜瓜这个有钱便是爹的软骨头拎去一边教训。

这一日,在外旅游的魏秋水也回了王府。

她拖着大包小包自己一个人回来,大冬天累得满头大汗。

明月和如意问道:“你这是去了哪儿?怎么这阵子都没见着你?”

魏秋水将出门在外带回来的礼物同包袱分开,气喘吁吁道:“趁你们都走,我跟裴宁出去逛了逛。他回家过年了,我

又不能去他家,也不想回南阳王府,还是在这儿呆着罢。这儿好,有人气儿。”

女孩子出门旅游买礼物,一般都是些吃喝和首饰衣服,不是多金贵的东西,但是胜在风情与平时大有不同。

因着“肃王府好吃懒做浪费粮食军团”中又来了个穆穆,魏秋水望着那副与中原人不大相同的脸偷偷问:“那个是谁?”

如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笑道:“那是迦摩的小公主穆穆,身世比较复杂,总之也是可怜人,眼下在府上跟李非白一道同卢老头学些东西。”

“奇了怪了,居然还有女人愿意接近小王爷。”魏秋水道,“真是老树开花。”

李非白耳力惊人,立马跳脚。

“说谁老树开花呢?”他怒道,“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无匹的人物就不配有女人看上了?”

魏秋水撇了撇嘴,十分不屑:“钥匙三文一把十文三把您配吗?”

穆穆只能进行简单的交流,尚且还未能理解比较内涵的语言,看着大家抱着肚子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来就好,怎么还带了礼物呢。”萧让也凑了过来,“有我的吗?”

魏秋水立马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长管儿乐器来。

“听说萧统领和如意姑娘好事将近,我寻思也没什么好买的,在外面看到这个东西就买回来了——您没见过这东西吧?正常,这是西域人的玩意儿,吹起来又响又喜庆。虽然我没学会,但是我能给你吹

一个…”

在座的几人没见过,但是萧让见过——这玩意儿分明就是唢呐!

“别,不用,我谢谢你。”萧让拦住了她,“你可真会挑东西。”挑什么不成,挑了个红白事儿都能用的东西来。

“小心点!”魏秋水道,“这东西贵得很,别摔了!”

萧让收好别在腰间,总觉得自己像个婚庆丧葬公司的职员。

姑娘们得了首饰衣服,萧潋和步凌虚得了特产,萧让得了唢呐,李非白则是衣服。

李非白恨恨地道:“凭什么我跟女人的礼物一样?”

魏秋水道:“小王爷怕是忘了在并州那会儿的时候…唔…”

趁她没说出口,李非白紧张地捂住了她的嘴。

穆穆好奇地问:“在并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李非白对她道。

“过去的事儿就让它随风飘散,不要再说了。”他又转过头来,神色紧张地警告魏秋水,“红包分你两成。”

魏秋水伸手比了个三。

“你是真的黑。”李非白只能妥协。

钟意得了一堆琉璃球,显然被吸引了过去;瓜瓜是一个小木马,玩得不亦乐乎。

魏秋水看着自己没花多少钱便摆平一干人等,心里升起了些愉悦感。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

“我在外面人流多的地方闲逛,听说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什么事儿?说说看。”明月刚刚戴上她新送的耳坠,对着镜子没回头。

魏秋水道:“外头人说孙贺快不行

了。”

“不行了?”众人倏然看向她,就连萧潋也神色肃穆。

“你说清楚,怎么个不行法儿?”明月倏然转过头道,“要死了?”

魏秋水摇了摇头:“不是要死了…说是庆州有位公主,是你的姑母,已经反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明月。

明月双手一摊:“我父皇的兄弟姐妹早就不在了…我哪里来的姑母?”

魏秋水摸了摸下巴:“那位自称是‘兖国大长公主’的公主殿下借着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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