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齐叹了口气,闷声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未婚妻,是打小对她好着长大的,若不是这一场疫情冲散了,我现在都该成亲了。”

说着,眼眶有点发红,小声嘀咕:“等我去了京都,有出息了,定是要把她找回来的。”

叶将白斜眼看他,觉得斗大个男人,站在这儿为个女人红眼眶,真是太没出息了。

冷哼一声扭头回去车驾边,赵长念已经吐完了,焉嗒嗒地靠在车辕上。他张嘴想说要赶路了,可心念一转,硬生生将话咽下去,改了个温柔的语气低声道:“舒坦些了么?”

长念一顿,意外地抬头看他一眼,身子往里缩了缩:“舒……舒坦些了。”

这模样,活像是他把她欺负死了一般,可到底谁欺负谁啊?叶将白火气又上来了,捏着拳头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来之后,又笑道:“时候不早了,若是舒坦些了,咱们就继续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