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经理完没有接触。”

Alice顿了顿:“那好,7月18日,也就是你出差到深圳去布展的第一天,有人看见你和章经理晚上在酒店的酒吧间聊天,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房间,有没有这回事?”

我刚要张口回答,Alice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我往旁边看一看,李乐永的目光紧紧钉在我的脸上,眉头轻微地跳动着,等待我的回答。我又看看秦冠。他面无表情地盯住我看,仿佛要把我看出血来。

我把心一横,坐稳了朗声回答:“没有。我和章经理的接触非常有限。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方机场的演示会上。第二次见到是在北方机场项目的投标会上。第三次见到她是在深圳的展会开幕当天。听George说,这个人为人骄傲,轻易不跟人交往。我和她最多就是点头打招呼的交情,更从来没有谈过话,更没有可能去酒吧间坐着聊天。”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吃惊了。Alice震惊地看着我,她猜到我会辩解,或者会含含糊糊地回答,没想到我会推得一干二净。

会议室里起了一阵骚动,好几个人交头接耳。Alice被噎住了。大概我的回答超出她的意料,她之前设想的逼问方式都不能再用了。

她顿了一下才开口说:“有同事明确说看到你和章经理在酒吧里坐在一起。如果你完否认的话,介不介意我们把那位同事叫来和你当面对质一下?”

我看见李乐永冲我轻轻地摇头,但是我决心已下,痛快地回答:“可以。”

见我这样,Alice跟旁边的Anda耳语几句。Anda闻言起身出去了。

她出去以后,审问告了一个小段落,现在是中场时间。小会议室的气氛暂时松懈下来。秦冠笑着问李乐永:“刚出差回来就赶到公司来了?”

李乐永“嗯”了一声,无心搭话。秦冠仍然关切地问:“不知道沂元机场的项目有什么进展了?”李乐永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的问话:“有一点进展了,几位机场老总大致同意把国际标改成技术标。”秦冠赞许地点头:“好啊,这样终于看到一点希望了。”

李乐永不再说话,紧张地望着门口。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我的心砰砰跳起来,她会按我说的去做吗?我能拿得住她吗?

门被推开了,穿着西装短裤的Anda迈着纤细伶俐的双腿走进来,后面跟着穿着白衬衣、直筒裤的Helen。

Aada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对Alice点一点头,Alice冲Helen做了一个手势,让她坐下。

Helen在我旁边坐下,她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脸转了过去。

Alice威严地开了口:“Helen,今天把你叫来想问你一件事情。”

Helen看看我,轻轻地点点头。

Alice接着说:“深圳展会的布展期间,只有你和Anne在一起。7月18日的晚上,你有没有看见或听说Anne和海威公司的章经理一起坐在酒吧间聊天?”

Helen沉默了。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等着她回答。

过了好一阵,她终于开了口,声音没有了往日的飞扬,疲倦之中带着低沉:“啊?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没有吧?那天白天,Anne和我一直在展会现场布展。晚上,布展公司的人请我们吃饭。吃饭的时候我喝了不少酒,有点醉,Anne把我送回了房间。其他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

她的回答让在场的人都很吃惊,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越来越模糊。

Alice扶了扶眼镜,说:“你不要说得这么含糊。这样让我们很难判定。你能不能努力回忆一下,那天晚上Anne到底出去了没有?”

Helen不由自主地侧头看我一眼,眼神中有恐惧、乞求还有怨恨。她最后下了决心似地说:“我想起来了,Anne一整晚都没有出去。后来我因为酒醉到卫生间去呕吐,是她扶着我去的。所以,她没有出去。”

“所以,你肯定她整晚都没有出去?”Alice还是问。

Helen点点头。

“那之前说看到Anne和Serena在酒吧间喝酒的流言是不是你传的?”

Helen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沫说:“不是。我没有。”

Alice说:“那这就奇怪了。那两天只有你和Anne在深圳,她有没有去酒吧间和Serena喝酒也只有你能说。既然你没有说,那这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我不知道。”Helen再次肯定地说,“我只是说我喝醉了。至于其他的我并没有说过。但是有可能其他同事以讹传讹,把谣言造起来了。”

审到这个地步,已经很明了了。Alice看了一眼秦冠和李乐永,目光中含着询问。秦冠玩弄着手中的笔,并不接茬,仿佛没有感受到Alice的目光一般。他偶一抬头看见Alice在看他,他连忙侧过头看着李乐永。李乐永反问Alice:“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其他要问的吗?”

Alice摇摇头:“没有了。我会把今天调查的结果写一份报告给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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