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如她所说,她有她的难处。

苏佑陵也不再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从窗户翻回床内将韘形佩重新放了回。正巧赶上徐筱开门,苏佑陵连忙把布袋重新塞进自己怀中,对着睡眼朦胧的徐筱咧嘴一笑。

“咋了,你可别说踢我踢上瘾了,半夜不踢我睡不着。”

苏佑陵藏好了布袋便先开口打趣道。

徐筱显然对白天的事还耿耿于怀,扫视了一圈房中并无异处。本就是被苏佑陵的动静弄醒,徐筱此时还是有些睡意朦胧,便慵懒的开口:“明天再教训你。”

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苏佑陵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并非是苏佑陵不相信徐筱,逢人只说三分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佑陵本便是惫懒性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自己与徐筱说破了天不过相识半月的交情,苏佑陵自然不敢在这些细节上粗心大意,最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久经沉淀的苏佑陵最是懂得此间的道理。

韘形佩失而复得,算是虚惊一场,苏佑陵便也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很快便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