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钱的婆子,撞开门就来拿秋月,我暗暗拽了秋月一把,钱婆子没捉住,反踉跄跌到床上。

我忙作了个万福笑道:“给钱婆婆请安了,急匆匆赶来所谓何事呀?”

钱婆子的胖身子吃力地爬起来,忽见一个大活人戳在这,她竟然没看到,刚才那般腔调倒被看了笑话,忙稳定了道:“夫人召秋月过去,没你的事。”

“我不去,我不去!”秋月说着又哭起来。

我拍拍她肩道:“你自放心去吧,把自己收拾干净,别叫人看了笑话,公道自在人心,慢慢走,不急。”

她不确定地看我,哭诉了几句,一番劝说后,最终还是在钱婆子的咄咄目光下放开我,一步一回头跟着钱婆子走了。

我耳力再好,也只能感知百丈范围,下人的住所离几个少爷小姐的院子极远,之前能在如夫人的院子听到小胡哭泣,也只是嘤嘤切切极小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