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天后。

&ep;&ep;白晓瑾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营帐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ep;&ep;许是慕容幽的通风报信,他们在进去駢州之前遭遇了秋水国的袭击,成了阶下囚。

&ep;&ep;同为女性,在看到白晓瑾那隆起的腹部后,秋水国的将领并没有用绳子把白晓瑾捆住身体,而是只绑住了手,这已是很优待了。

&ep;&ep;而一旁的白疏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五花大绑地被绑住。

&ep;&ep;白晓瑾是在从蜀地出发去騙州的路上被抓的,被抓时,白晓瑾顾虑着自己腹中的孩子,没有剧烈挣扎,但脑海里一直在思考要如何脱困。

&ep;&ep;秋水国的将领用绳子牵着白晓瑾,将白晓瑾带到了前线去见秋水国的女皇,女皇的帐篷很醒目,一眼便看到了。

&ep;&ep;将领把白晓瑾带到女皇跟前,白疏月则是被留在了帐篷外面,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恭敬地退下了。

&ep;&ep;女皇上下打量着白晓瑾,白晓瑾临危不惧,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却也不傲,整个人像大海一样,平静而柔和,还有一丝神秘。

&ep;&ep;因秋水国的前后夹击,沈景行需要支援,所以白晓瑾才踏上了去騙州找沈潇远支援的征途,而途中秋水国将领抓住白晓瑾,也是知晓她此去的意图,才特地抓了她的。

&ep;&ep;女皇本来是想审问白晓瑾的,看能不能问出沈景行的一些什么消息来,却在白晓瑾抬手抚摸腹部时,被她左手腕戴着的镯子吸引住视线了。

&ep;&ep;白晓瑾注意到女皇的视线,顺着视线往下看,发现女皇在看她的手镯。

&ep;&ep;想起这手镯还是白疏月送给自己的,如此贵重还是白疏月传家宝的玉镯,被白疏月当成贺礼送给自己,想到这,白晓瑾心里便涌起一阵暖意。

&ep;&ep;“来人,把她手上的镯子拿下来。”

&ep;&ep;女皇身边的侍女上前,白晓瑾也配合地抬起手,任由侍女把手镯拿下,呈给女皇。

&ep;&ep;白晓瑾不欲这般贵重的手镯被损坏,而且看女皇的眼神,这手镯似乎暗含着什么东西.......

&ep;&ep;女皇拿过手镯,细细地看着,上好的梓玉闪着异样的光泽,女皇发现手镯内圈雕刻了些图样,凑近想去看,但想了想,把手镯放下拿在手里。

&ep;&ep;转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把手镯放在水里,手镯没有任何变化。女皇想了想,在水盆里放了些粉末,然后再把手镯放在了水中。

&ep;&ep;出乎意料的是,方才一点变化没有的手镯,在接触到这放了粉末的水后,竟在水里投影出了秋水二字。

&ep;&ep;女皇看到这景象后,脸色大变,有一丝兴奋,有一丝忐忑,有一丝雀跃,又有一丝不安。她快步走到白晓瑾身前,语气有些急促。

&ep;&ep;“你现在多大?”

&ep;&ep;白晓瑾方才将女皇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虽然她看不清水中手镯的变化,但看女皇的反应,想必是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ep;&ep;“回女皇陛下,这手镯不是我的,是另一位姑娘给我的,她是我当做妹妹一样的人,这手镯是她送我的新婚礼物。”

&ep;&ep;白晓瑾看出了这手镯必定和女皇有脱不开的关系,也大概知晓女皇问自己年纪的意图,因此并没有顺着女皇的问题回答,而是直接挑明了。

&ep;&ep;毕竟当时白晓瑾看到这玉佩时,就知晓这玉佩十分贵重,也感叹白晓瑾若不是家道中落,现在也必定是个贵族小姐吧。

&ep;&ep;但现在看来,也许不只是一个贵族小姐这么简单呢.......

&ep;&ep;“那她现在在何处?”

&ep;&ep;女皇焦急地问。

&ep;&ep;“她也被绑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ep;&ep;白晓瑾沉着冷静地说,女皇喜极而泣,叫一旁的侍女出去把白疏月给带进来。

&ep;&ep;五花大绑的白疏月,被侍女带到了帐篷里,而白疏月刚一进入帐篷,帐篷里的秋水国的官员们都大吃一惊,在看到疏月的脸后。

&ep;&ep;白晓瑾和白疏月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ep;&ep;而女皇她颤抖着身子走到白疏月面前,一双美眸盛着莹莹泪光,她手微微颤抖,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ep;&ep;那面纱下的容颜,竟和白疏月有八成的相似,两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ep;&ep;白晓瑾看到此景,更加肯定心里的猜测了。

&ep;&ep;而白疏月看到女皇的真容,楞在原地,久久不回神。

&ep;&ep;女皇看着面前和自己八成相似的脸,终于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把白疏月抱在怀里,白疏月身上的绳索,在她进帐篷后就被解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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