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大盒大小一般颗颗圆润的还真不容易,所以,如果用这一盒子珍珠做一件收拾,价格肯定是很高的。

张兆慈把珍珠给了许栀,让许栀把玩,自己又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大箱子。

许荛见了,笑着说:“哎哟,你这是要准备清理自己的嫁妆吗?”

张兆慈说:“整理一下,看看合适的就拿出来用,不合适的就拿出去卖了,或者是留给咱们小九,再不行融了重新打。”

许棣说:“融了重新打有些不划算,还是买新的合适。”

张兆慈打开箱子之后,里面放着好几个紫檀木的妆奁盒子,都拿出来放到床上,一个一个的打开,许栀觉得自己的眼都花了。

一盒子一盒子的金首饰,一盒子一盒子的还没有加工成首饰的宝石,红色的宝石,蓝色的宝石,甚至还有水头极好的玉石。

许栀见到这些东西,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当年自己娘亲的这些东西到底是让谁拿走了呢?看哥哥许棣的样子,明显就是知道这些东西的,但是兄妹俩在这府里过的一直不是很富裕,自己被押解去往岭南的时候,许棣过来送行,也仅仅只是给了一点的碎银子,而且那个时候许棣穿戴的很不好,一看就是没钱的人。

张兆慈对许栀说:“以后这些东西都留给咱们小九当嫁妆好不好?”

许栀说:“给哥哥。”

张兆慈笑着说:“你哥哥是个男孩子,以后就得自己挣钱养家的,娘亲的东西都是要留给咱们小九当嫁妆的,这样嫁到婆家之后,婆家人才不敢小瞧了你去,谁要欺负你,你就用银子使劲砸,一直把他砸的不敢小瞧你。”

许棣看着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张兆慈的许栀,有些担忧的说:“娘啊,咱们这样教育小九不对吧?”

张兆慈说:“女孩子就得富养,咱们又不缺钱,就可着咱们小九花用,省的以后有人用点小恩小惠的,或者是拿两首酸诗就把咱们小九给哄了去。”

许荛摸了摸下巴,说:“这样说的话,我觉得咱们这次去河西县,还得请老夫人帮着找一位老嬷嬷。”

张兆慈说:“干嘛要请老夫人帮着找老嬷嬷啊?咱们自己找不行吗?”

许荛说:“老夫人出身高贵,当年跟宫里的太后也是相熟的,咱们请老夫人帮着找一位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跟着咱们去给小九当教养嬷嬷。富养女孩子可不仅仅只是让孩子拿着钱玩的,手里有钱,倒不如自身教养好,自己教养好了,那可是自己的底气,教养上去了,还愁孩子以后会被人欺负了去吗?”

张兆慈说:“还真是有道理呢,咱们小九学好了本事,以后那什么这斗那斗的不都是小菜一碟吗?既然这样,我明天就去求老夫人,就是咱们走的太急了,也不知道这人好不好找。”

许荛说:“也不必在这一时,咱们就是走了,等到有了合适的人选,请人给送到河西县就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早的张兆慈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张兆慈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白了之后,老夫人沉吟良久,说:“既然你求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满足你,也是你来的巧,我这里有一位当年的旧相识,当年在太后宫里伺候,规矩是没得说的,年龄到了出宫之后嫁了人,可惜命不好,孩子都没生呢,男人就去世了,这么些年她一直在一些人家给人当教养嬷嬷,原来我是想着请到咱们家里来,给家里的女孩子上上课,跟着人家学学规矩的,既然你开了这个口,我就把人给你请过来,你跟她好好的谈一谈,成与不成的就在你们了,你看怎么样?”

张兆慈自然是说好了,能得了老夫人的称许,人一定是不错的,再三的谢过之后,张兆慈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结果,中午饭都还没有吃呢,老夫人那边就请三奶奶过去,说人已经来了。

老夫人这边平日里是不怎么待客的,就连府里的侯夫人世子夫人,也是不经常过来,老夫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安静,但是最近几天,府里三奶奶那是经常性的过来拜访,就让府里的一些人不能不多想了。

张兆慈带着许栀过去老夫人院子的时候,老夫人在宴息处招待一位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太太穿着一件墨绿色绸缎的褙子,头发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看起来一派的风清气正。

老夫人笑着说:“这就是我们家的三奶奶,这位是路嬷嬷。”

张兆慈很是认真的给路嬷嬷行了一个礼,路嬷嬷站起来,说:“不用给我行礼,这就是咱们家的九小姐吧。”

许栀看到路嬷嬷,就想起来,当年家里的几个小姐,可都是路嬷嬷教导出来的,府里的大小姐,世子的大姑娘,名唤许杲的,就是在路嬷嬷的教导下,平日里有什么花会诗会的,规矩礼仪一丝不错,很得京都贵妇的喜爱,后面嫁了一户很好的人家,也算是高嫁了,当然了,如果不是自己本身过硬,许杲就凭着一个破落侯府的大小姐的名头,想要嫁高门,还真不容易。

许栀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的娘亲的缘故,老夫人这才把给府里几位姐妹的教养嬷嬷给了自己,所以,给老夫人行礼的时候,许栀那真的是恭恭敬敬的,给路嬷嬷行礼的也是,也是尽量的让自己的小小的身材做到最好。

许栀的规矩礼仪不是很好,当年路嬷嬷来府里给几位小姐上课的时候,老夫人身体已经不行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多,别人对自己真的是不在乎,就算是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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