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夫人的房里就跪下来,唬的老夫人房里的人吓了一跳,老夫人听完了陈兆慈的哭诉,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就为了一点东西,也值当这样,老夫人觉得陈家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人家啊。

陈兆慈自然是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就说不是看重这些东西,过来惊扰了老夫人是因为下人们对府里主子们欺上瞒下,自己再怎么样,那也是府里的三奶奶,是她们的主子,她们竟然眼馋自己的一点子东西,用次等的冒充自己那优等的,这还只是一点的小吃食呢,如果以后府里有什么重要的物件被人这么换了去,那该怎么办呢?

老夫人这才重视起来,找了管家的世子夫人,硬是把大厨房里面的人该换的换了,该撤的撤了,那个时候,侯府里面的人知道,这个三奶奶不是好惹的人。

打那之后,侯府里的人对这个行事出人意表的三奶奶敬而远之,好些府里人一起的活动都不喊着陈兆慈一起,正好陈兆慈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觉着自己带着俩孩子在府里安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挺好的,这十几年来,侯府的三爷一家子在府里的存在感不是多么强,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许荛中举中进士,侯府里面的人都要忘了这一家四口的存在了。

陈兆慈想到记忆里面的这些事情,叹了口气,说:“所以说,还是得赶紧从那府里出来才好呢,老许,无论如何你得求个外放的官职,哪怕是去个环境不好的小县城当县令呢,咱们带着儿子,还有咱们的乖女鹅,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去。”

许荛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们现在跟侯府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先不说我跟侯府血缘上的牵扯,就说现在吧,那可不是跟现代一样,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现在这个社会啊,讲究家族,讲究宗族,什么都是要连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许棣说:“所以说,我爸就得努力上进,好好的做官,争取能成为许家不可或缺的人物,在大事上面有话语权,这样才行。”

许荛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样一个意思啊,可是我就是一个研究政策的教授,你让我去做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我觉得我做不了。”

许棣说:“爸,你这样想就不对了,你想一想啊,那些政策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落到实处为老百姓谋福利的,你有那么多先进的政策,咱们到了一个地方,根据地方条件,制定出来然后去施行,落到实处,这不就成了吗?”

许荛叹了口气,说:“话是这样说,实践跟理论那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张兆慈说:“事到如今了,你想再多有什么用?许棣说的对,咱们就得打起精神,把你的工作做好了,你工作做好了,自然就能入了很多人的眼,还愁到时候那些大人物看不到你吗?”

许棣笑着说:“还是我妈看的透彻。”

张兆慈笑着说:“没吃过猪肉我还没看过猪跑吗?咱们现在再来合计合计,什么时候回去合适,家里还有咱们的乖女鹅等着咱们呢,哎哟,你说老天爷对咱们也实在是好啊,知道我一直想要有个女儿,这就给咱们送来了呢。”

侯府的乖女鹅,下午哭了一场之后,哭累了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看看屋里桌上放着一战等,没什么人,肚子已经饿了,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看到桌上放着几样菜,旁边有一个熬粥的小砂锅,里面是粳米粥香甜的味道。

肚子愈发的饿了,许栀也顾不得别的了,自己跪在椅子上,拿了一个碗就要舀稀饭喝。

吴嫂子正好进来,看到小小的人儿要去舀稀饭,赶紧帮着把稀饭给舀上,伺候着喝了。

许栀吃过饭,看着收拾碗筷的吴嫂子,说:“吴嫂子,我爹娘有消息了吗?”

吴嫂子心里一个劲的叹气,就刚才,从前院传过来消息,说马跟马车在河里找到了,但是三爷一家三口没找到人,府里人都说这一家三口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吴嫂子看着小小的人儿,白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叹了口气,说:“九姑娘,三爷跟三奶奶很快就要回来的,哦,对了,你奶娘明天就能回来了呢。”

想到奶娘,许栀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事情已经这样了,总归不能再往更坏的地方发展,许栀已经想过了,想要在府里过好了,以后的时候不能被人拿出去牺牲掉,那就得找一根大腿抱着,祝姨娘不用想,侯夫人跟祝姨娘那是水火不容,连考虑都不用考虑,老夫人那边倒是能去试一试的。

许栀曾经考虑过,当年吴嫂子在老夫人身边听差,如果没有老夫人的允许,吴嫂子也不敢过来跟她说那些话,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老夫人其实是不赞同府里人让自己替嫁的这个绝定的。

老夫人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如果自己能得到老夫人的喜欢,怜惜,以后是不是就能够读书,学习,甚至是不会被那样的牺牲掉呢?

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老夫人平时深居简出的,家里孙辈重孙辈的孩子多,怎么样获得老夫人的垂怜,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不要紧,自己还小,来日方长,只要有想法,总会能够淌出一条路子来的。

许栀沉默的看着吴嫂子,吴嫂子竟然不敢再看许栀的眼睛,说:“九姑娘,咱们洗一洗睡觉好不好?”

许栀说:“吴嫂子,我都听她们说了,他们说我爹娘回不来了,是不是真的?”

吴嫂子说:“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三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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