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准备一把剪刀,一些绣花针还有绣花线,如果有高度的白酒,你就给我准备一些。剪刀还有绣花针,绣花线你给我放到刷干净的锅里煮一煮,一会我要用。”

沈老伯答应着,赶紧安排人去准备。

无菌环境下很容易感染,感染了就会发高烧,只要是撑过高烧去了,问题应该就不是很大了,情况就是这么些情况,条件就是这样的条件,陈兆慈到了现在,只能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自己创造条件也要上了。

房间里的桌上放着一大包刀创药,白色的粉末,陈兆慈用手指捻了一些,放到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个刀创药制作的原料以及方法。

东西准备的很快,陈兆慈洗了几遍手,又用穿心莲熬的汤洗了一遍,用剪刀把伤口周围的衣服绷带都剪掉之后,用穿心莲熬的汤药给伤口消毒,就开始用绣花针线缝合伤口。

沈老伯还有另外几个在一边给掌灯,看着陈兆慈面不改色的处理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对陈兆慈非常的佩服。

陈兆慈缝合了伤口之后,又给倒上刀创药,用纱布包起来,拉过伤患的手开始切脉。

陈兆慈发现自己脑海里面自己浮现的那些东西之后,就觉得这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原主的东西,所以她想试一试切脉会发生什么事情。

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下面跳动的脉搏告诉陈兆慈,除了这一道伤口,没有别的大问题。

陈兆慈对沈老伯说:“沈老伯,晚上一定要看护好他,如果发烧,得赶紧退烧。”

沈老伯答应着,陈兆慈又去看了看另外几个,一个胳膊被砍伤了,重新上药包扎就好,另外两个,一个胳膊骨折,一个小腿骨折,幸好不是开放性的骨折,都是封闭性的骨折,简单的处理一下,后面好好的修养就好。

忙活完了,陈兆慈喘了口气,这样忙碌着,总算是找回来原来的感觉。

看看时间不早了,陈兆慈对沈老伯说:“外伤我都处理好了,还是得请大夫来给开些内服的药才行呢。”

沈老伯说:“已经派人去镇上请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

陈兆慈点了点头,也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屋里许荛跟许棣都枯坐着等着呢,看到陈兆慈回来,爷两个赶紧从炕上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陈兆慈。

陈兆慈笑了笑,说:“听说是靖北侯世子受伤了,我给处理了一下伤口,我看这靖北侯世子的伤口不是很好,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别的大夫,我估计够呛。”

许棣说:“您还是得好好的照料这靖北侯世子才是,原来这靖北侯世子可是早早的就没了的,谁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次呀。”

陈兆慈说:“我们这两个应该早早的就没了的人现在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吗?你说的那都是以前,不是有个什么蝴蝶效应吗,说不得就是因为有我他才没事的,好了好了,我这忙活一晚上了,我得好好的歇一歇了。”

陈兆慈脱了鞋子就上了炕,躺在炕头上闭眼睛就睡着了。

屋里炕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许荛说:“咱们也赶紧睡觉吧,还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咱们呢,先休息好了再说。”

睡到凌晨,又有人来敲门,许荛赶紧起来,陈兆慈也跟着坐起来,俩人面面相觑,许荛说:“我做梦了。”

陈兆慈说:“我也做梦了。”

房门被人拍的啪啪响,许荛下炕去开门,说:“等会咱们再好好的说。”

来人是沈伯,看到许荛开门,说:“许三爷,我们世子烧起来了,请三奶奶赶紧去看看吧。”

陈兆慈已经穿好了衣服,疾步往前面的院子里走。

这样的条件下缝合那样大的伤口,发烧时在所难免的,陈兆慈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而且刚才自己脑海里出现一张退烧的药方,陈兆慈找了纸笔,赶紧把药方给写下来,拿着就去刚才那个小药柜那边抓药。

好在都是一些常见的药,陈兆慈抓了药就让沈伯去熬,她去房间里面,一边用冰帕子给敷额头,一边用烈酒给擦身体,沈伯熬好了药之后,赶紧给喂上,再重复着物理降温的过程。

一直忙到东方破晓,陈兆慈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这才喘了口气,直接就歪在窗前的罗汉榻上睡着了。

许荛跟许棣在房间里实在是等不了了,就出来,跟着沈伯去了前面的院子,看到陈兆慈累的睡着了,许荛就给靖北侯世子拧帕子擦身体,找了个凳子坐在床前替陈兆慈守着。

陈兆慈是饿醒的,起来吃了点东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靖北侯世子,没有再烧起来,不过人还没有醒,自习的检查过之后,又去外面厢房看了看安置好的那三个伤患,好在那三个没有发烧,交给给弄点小米粥喝了,又回到靖北侯世子那边。

沈伯年纪大了,脸色苍白,但是一直守在靖北侯世子身边。

陈兆慈说:“沈老伯,您去歇一歇,你们世子没什么问题,一会就能醒过来的。”

沈伯摇了摇头,说:“我再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