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何慕天亲自来了美国,看着虚弱憔悴的女儿,何慕天满眼的心疼自责,但因为父女俩长久的生疏,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离了美国。

在王晓蕾嫁入秦家之后不久,得到消息的何慕天曾匆匆赶到美国,那一天正好是晚秋的生日,为了弥补自己对女儿的忽视,他将自己名下**市区的一套豪华公寓给了她。

回到**之后,他直接就将晚秋带回了公寓,而晚晴,早就在那边着急的等待着了。

看到晚秋,晚晴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满脸泪水:“谢天谢地,你总算平安的回来了,听说你在美国被绑架了,吓死我了。”

终于感受到来自亲人的真正的关心与温暖了,一直压抑在心中的绝望,痛楚,悲伤如冲破闸门的洪水,一股脑的部宣泄出来,晚秋抱着晚晴,终于低低地抽泣起来。

何慕天看着她们两姐妹抱成一团,心中酸涩,眼中隐有泪水。

过了好久,等她们姐妹两的情绪都平复了,何慕天对晚晴道:“爸爸都香烟抽完了,你能去楼下给我买一包吗?”

“我…”晚晴莫名的看向父亲,父亲有这么多的助手,随便找一个人买一包送上来不就好了?何至于她亲自去买,尤其晚秋才刚醒,她一步也不想离开,但父亲的目光威严肃穆,根本不容她有丝毫的拒绝。

万般无奈之下,晚晴轻轻的握了握晚秋的手,柔声问:“你饿不饿?我顺便去给你买些吃的?”

晚秋没什么特别饿的感觉,但知道父亲是故意支开姐姐,要和她单独谈,而她也有好多的问题积在哪里,只想快点得到解答,于是便点头道:“好啊,好久没有吃牛肉河粉了。”

见妹妹虽然病着,但食欲不减当年,晚晴终于放心了,微笑的拍了拍妹妹的手,宠溺地道:“好,你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晚晴走后,何慕天坐到了沙发上,一片静寂,许久,何慕天才犹豫着开口道:“…我没有把你的事告诉你姐姐。”

晚秋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明白了父亲口中的“事”是指什么,苦笑:“那很好啊,这种事情,何必到处张扬?”

话刚说完,又觉得不对,杂志上明明就已经将她的照片刊登出来了,虽然姐姐一直在**,但现在网络信息十分发达,若是那件事在美国闹得沸沸扬扬,**这边也是会得到消息的。

何慕天看出了女儿的疑惑,忙解释道:“…那本杂志虽然刊登了你的…一些照片,但是碍于秦家的名望地位,始终没敢将你的名字刊登出来,虽然杂志上的一些信息都暗指那个人是你,但杂志发行的第二天就被回收了,网上所有有关这件事的留言也被网监处查封了,所以在美国,你的事其实知道的人很少,你姐姐一直呆在**,更是毫不知情…”

原来如此…

呵,想想真是好笑,这几个月来,她就像是一个乌龟一样,将自己藏在龟壳之中,一直惶恐拒绝与外界接触,其实外界根本就没有关注过她!

何慕天悲哀的看着晚秋,无力地道:“你知道的,你姐姐最疼的就是你,要是让她知道,秦家曾经绑架了你,还让你受了那样的委屈,她一定会和秦俊言分手的,她好不容易才动心一回,我真的希望她和秦俊言能够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是啊!”晚秋激动的坐起,拉着父亲的衣角,用力的点头:“不能让姐姐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父亲的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晚秋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过去的八个月里,她太自私了,只想到了自己的苦,自己的痛,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丝毫也没有为姐姐考虑过,要是让姐姐知道她的遭遇,她一定会比她更痛恨秦家,这样一来,她和秦俊言就算不分手,也会产生隔阂的。

看着眼前这个满心伤痕却拼命维护姐姐的小女儿,何慕天心里很不好受,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女儿,只觉得任何言语在晚秋所受的伤害面前都是空洞的,父女两人本就生疏,他不接话,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气氛很尴尬。

尴尬中,晚秋想起父亲先前并没有解答她心中的疑问:“爸,秦枫言为什么会愿意放我回来,是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何慕天迟疑的看着晚秋,对她抛来的问题,保持了沉默。

“爸?”晚秋不解的望着父亲,却在无意间发现,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父亲额上的皱纹,已如刀刻般深沉着,原来只是少许的白发,现在已然花白一片,而他竟然也不打理,任由那白发疯长,皱纹渐深。

“爸!”见父亲一直沉默着,晚秋忍不住又追问。

房间内一时静默的怕人,何慕天的脸上泛着说不出的痛楚怜惜,过了很久,才缓缓地道:“八个月前,秦俊言一时冲动,将你寄给他的那份绝笔遗书交给了警方,好在,他虽然冲动,但还不算莽撞,知道他这么做,秦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于是在将信交到警察局之前,传真了一份到我在澳门的办公室,可惜,那时我人在纽约,等到我看到那封信时,秦俊言和你都被秦家软禁了起来。”

“…我很着急,想着秦启昕这个老狐狸,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一定不会放过你,于是连夜赶到了美国。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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