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急忙搁楞着腿,追了上去,“丫头,你别走,咱把话说清楚,刚才可是你求着我陪你过来的,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你必须给我道歉……”。

“死开,别跟着我!”,天心急走两步试图把他甩开。

谁知东冶均依旧不依不饶的甩着脚跟在她的身后,“不行,你必须给本少爷道歉!”

就这样,两人追闹着好一会儿才渐渐安静下来。

同一时间

司徒涓流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将一只散发着五彩荧光的,纤薄手套带在了右手上,由于房间并没有开灯,这荧光在这漆黑的空间内显得十分醒目。

接着,他把手臂向前探出,手心朝上,在身前缓缓左右移动着,似乎是在感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