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以此胁迫婚姻,并且不许织女还家,简直罪大恶极,配刺都算轻的。”

阿圆让沈韶光说得一愣一愣的,似乎小娘子说得对,但大家都不是这么说的,“可那织女自家愿意啊。”

沈韶光语重心长地教育阿圆:“这便是一种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了。斯德哥尔摩是个胡人地方,有个女子被凶徒劫持……后来竟想嫁给那凶徒。”

“织女也是这样,她被牛郎胁迫,无回天上的希望,渐渐便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牛郎,吃一口饭,喝一口水,一句关心话,便觉得那是牛郎的慈悲。其实若不是牛郎,织女在天上不知多逍遥,何用他那一口水一口饭?”

阿圆彻底被沈韶光说懵了,想了想,问道,“若小娘子是织女,该怎么办?”

“揍他!揍得他哭耶喊娘!”沈韶光恶狠狠地说。

林晏放下要推门的手,想起那糕饼盒子上惆怅寥阔的“河白星繁,天上人间”和风流缱绻的“梧桐鹊影,佳期如梦”,嘴角抿出无奈的笑纹,转身走了。

门内隐隐的声音:“若打不过呢?”

幽幽的调子:“一个人若有心,总能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