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大笑过后,苏摩去了克邪房间,为其栽种可以藏住包裹的大树,留下叶少羽、哈隆二人在聂嗔房中打坐疗伤。

聂嗔见两人俱都闭目入定,金昊也随苏摩去了克邪房间玩耍。在房中慢慢踱步,走至书架旁那株红杏幼苗前,心中暗默;“我不让苏摩把这三株树木,培育成大树,而是催至幼苗即可,却是准备拿着三株小树,来测试一下我时间法则威力几何。”

聂嗔心中思量间,双目中沧桑古井浮现,冲出双目合二成一,在头顶现出一座苍凉的古井,在古井成型的瞬间,一股井水自井口冲出,这水中岁月气息流转,浇灌聂嗔身前红杏幼苗,随着井水浇灌,这株红杏幼苗渐渐成长,约有半盏茶时间,红杏幼苗不见,一株枝桠挂满火红果实的红杏树取代了先前幼树。

看着挂满硕果累累的杏树,聂嗔心中喃喃;“时间加速流逝二十倍,静止时间与时间回溯尚尚不能施展,如此看来,我在知微境界每印下一个法纹,对时间的掌控就能提高一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做到回溯时间和静止时间。”言罢走向修炼静室门前青松。

兔走乌升,初阳渐渐悬挂长空,光和热交融在一起,洒落在大地,驱散黑夜的冷寂,鸟兽纷纷走出巢穴,或在草地抖擞毛发,或在枝头梳理翎羽,迎着晨曦散发出的阵阵暖意,赶走夜晚残留在身上的寒意。

七十九号修院,聂嗔的房间内,叶少羽、哈隆两人,经过半夜的打坐调息,身上伤势尽去,从修炼中醒来,张开双眼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聂嗔在两人旁边,闭目盘膝,还在修炼当中,并未醒来,

叶少羽、哈隆相视一眼走出静室,两人俱都一愣,眼中满是惊讶,随即回头看了眼聂嗔,心中了然。

却是昨夜聂嗔在两人入定后,将大厅继续布置了一番,红杏枝头硕果累累,静室门前青松耸立,枝干粗壮,树冠成荫,然不见昨日娇嫩的幼苗模样,反倒像是一株久经沧桑的百年老树。

再看那卧室前方三百米处,昨夜那颗青翠的细竹也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竹林,其内几方奇石横陈,石上安置茶盏,想来是用作茶案。林间又有零星幽兰点缀,因黑夜刚刚散去,淡黄的花朵还挂着晶莹露珠,一缕缕馨香淡淡的弥散,缭绕林间,轻轻一嗅,丝丝入肺,清新淡雅,静心颐神。

两人慢步前行,来至大厅中央,一个百米方圆的莲池出现在两个人眼中,池内莲花吐蕊,绽放出圣洁而纯净,再看池中一尾尾锦鲤嬉戏跳跃,吐水争珠。

叶少羽环视良久,赞叹一声:“聂嗔真乃奇才也!这园林布置,幽静素雅,怡人心神,处处彰显清净自然之意境。妙哉!妙哉!”

哈隆也附合道:“是极、是极,鄙人钻研风雅之道多年,自觉小有所成,不过今日一见聂嗔兄弟的手笔布置,余自叹不如矣,看来日后还需多向吾友请教,方不负雅客之名。哈哈……”

叶少羽古怪的看着哈隆粗犷的面孔,狂放的笑声,调笑道:“就你那房中,熔岩铁水遍布,刀枪剑戟林立,如何布置也难得一个雅字,再说你那钢铁法则一动,这些花草树木,还有这满池的锦鲤,又有那样能剩的下?难不成你想吃红烧鲤鱼了?你还想做雅客?你不克雅就已是谢天谢地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打铁为好。”

哈隆被叶少羽调弄得满脸通红,刚要开口反驳,门口却有人抢先说道“少羽!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咱们哈隆老兄,怎么说也得算是一位雅客,你看看他那屋里,刀剑成林,铠甲成山,熔岩作河,在配上那叮叮当当的美妙旋律,却也配得上风雅之居。”却是苏摩、霍根、克邪三人走进,那出声调侃哈隆的正是苏摩,其迈步间,脸上满是奇异之色,口中啧啧赞叹道:“清新脱俗,幽静祥和,聂嗔这份心思不差我精灵族半分。”

这时聂嗔正从入定中醒来,推门走出静室,闻听苏摩之言,出声说道:“苏摩廖赞了,我这陋室如何比得精灵族,生于天地,万象共存。以此而体悟出的自然大道。”

苏摩脸露微笑,优雅说道;“我们还是莫要互相恭维了,走我准备了些我精灵族糕点,去客堂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好!早闻精灵族美食,今日可得一饱口福。”聂嗔嘴角噙着淡笑,同众人笑谈间漫步往外走去

用过早餐,众人走出宿舍,往山谷深处传送茅屋行去,聂嗔行走间见众多学修,同样往山谷深处前行。

聂嗔环顾打量众多学修,见其中各族各类皆有,大多是少年。唯有一点让聂嗔奇怪的是,这些学修俱都与七十九号修院几人保持一定距离,看其神色,隐隐有些畏惧。

聂嗔心底疑惑,看向身旁霍根问道;“霍根,这些师兄弟怎么都和我们保持一定距离,看其神色隐隐露出畏惧的样子。”

霍根闻言哈哈一笑,扯着嗓子,神色嚣张大声道;“他们当然怕了,因为抢传送阵法,这些小子没少让咱们兄弟收拾,就算是二三阶的弟子,也没有敢扎刺的!”

“二三阶的弟子,那可是早已知微圆满,突破入另一重大境界的修士,竟然也不敢招惹咱们。”聂嗔神色更加疑惑了,方塔一层就一个传送阵法,但学院的门徒却又不少。

巴蒂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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