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四天过去了,永利看到第一军团还驻扎在原地,并没有攻城,顿时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是苟建伤势太重?要不然为什么还不攻城?

永利现在心里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南方的永德步步逼近,虽然打下一城就停下修整一下,但是保不齐那天就急行军了。

而从南方到皇都一路没有任何的天堑可守,虽然现在派遣了第二军团过去阻拦,但是能挡住多久不知道,现在只有尽快将北方的永纯搞定。

只有这样,才能撤回攻击北方卫城的第一军团回来镇守皇都,甚至还可以作为支援所用。

但是这一连四天都过去了,仍然没有发动攻城,永利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所以直接派遣了一个御林军的统领,骑着快马直接奔往第一军团的大营。

只不过让永利诧异的是,这名御林军统领进了大营以后就没有在出来,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出来。

这一下,永利在傻也知道第一军团的肯定是出问题了,御林军都是永利贴身的心腹担任,不可能奉命去探查而一日不归的。

就算对方款待,有节制的御林军统领也不可能饮酒误事的。

这一夜永利无眠,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第一军团到底是怎么了,苟建也是自己的人,前面攻城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就出事了呢!

到现在,永利都不敢想第一军团直接叛变的事情。这个对永利自己来说简直就像个晴天霹雳,不愿意也不敢去想。

但是,往往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一整夜没有怎么睡好的永利早早的就起来上朝了。

可是朝上禀报的都没有一个是好消息,什么北方天堑城的向问天南下了,攻打卫城受阻,南方永德到哪了等等之类的事情。

气的永利一甩绣袍直接退朝了。

这边永利刚进寝宫准备小憩一会,因为一夜基本上没有睡眠,现在困的不行,只不过这边还没睡熟,一名御林军连滚带爬的撞开了永利的寝宫的大门。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此时这么御林军的士兵头紧紧的贴着寝宫的白玉石上,屁股撅的老高,颤声的说道。

“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朕活劈了你!”

此时一脸怒气的永利掀开床帘,就这样赤着脚走了出来。

而立马上前准备给永利穿鞋的侍女也被永利直接一脚踹开了,就这样走到这么御林军士兵的前面站定,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这名士兵。

“陛下...北城守城的将领发来紧急军情,说....”

“说什么...”

此时永利可劲的压制着怒火,都准备抬脚将这个家伙踹死。

“说第一军团叛....叛变了!”

这位御林军的士兵颤颤巍巍的说道,尤其是说道叛变二词,声音小如蚊虫。

“啊....”

“嗤....”

听到自己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永利先是痛叫一声,随后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陛下...陛下”

“快宣御医,宣御医”

此时寝宫里面留下的侍女此时都惊呆了,经过短暂的惊楞之后,立马发出尖叫声般的喊声。

随着整个皇宫进入到紧张的氛围中,皇上喷血,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而此时送信的御林军士兵此时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到随后大批的御林军赶到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士兵已经吓死了。

不错,是活生生的被吓死了。所以才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随后满朝的文武都知道皇上被气吐血的事情,还好不是什么太大是伤情,经过御医的诊治是休息不好,又受到了刺激,最后怒火攻心导致的喷血。

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

而永纯大皇子此时可不知道永利被气的吐血,此时正在宴会大厅宴请第一军团的十来位团长,同时也将各自家属的报平安的信件奉上。

至此,第一军团的所有团长才算是放下心来,随后的宴会也达到了*,放下一身包袱的各位团长那是尽情的发泄这一段时间的被压抑的情绪。

永纯大皇子就坐在上手,端着酒杯,笑咪咪的看着下方这一群尽情发泄的团长,内心此时已经按耐不住那种喜悦。

能不高兴吗?永利是噩耗频传,而现在自己这边的好消息不断。就在这几日,受到北方天堑城向问天四十万大军的压迫。

很多原本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城主频频上梳表示愿意接受自己的调遣,这个对永纯大皇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还高兴的了。

因为一旦有城市投靠进来,其他不说,粮草辎重等问题可以得到缓解,其次还有少则5万多则10万的城卫军编入,这样不断壮大下去。

早晚有一天自己可以领兵打进皇都,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皇坐。

然而在这边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肥西郡非常的淡然,甚至说一丝动作都没有。

我整天修炼,偶尔到悬崖那把去看看士兵们训练索降,无聊了就带着寻金兽到山里转转,看看可有什么好的矿物。

因为我知道目前肥西郡还是穷,是很穷,前期留下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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