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事确实需要从长计议,宣昌王不敢耽搁,立时吩咐是手上的要事,只带了几个随身仆从,骑上快马,向泗城进发。若不能求得证据,此事却也不好冒然就此向尉王禀报!

半日多疾驰,总算赶到了泗城,看得出宫重四上任几日,泗城便有了新气象,居民和乐,雨顺风调!

***第二回:宫重四处境艰难

来不及待侍从禀报,宣昌王一路奔至宫重四议事殿上,宫重四正与手下商议政事,见宣昌王到来,甚是惊奇。

“宣昌王怎会光顾寒舍,却也不差个下人来禀报,重四好去迎接!”宫重四连忙起身相迎,但见宣昌王眼现异色,想必定有要事,连忙斥退左右,与宣昌王促膝而坐,道,“宣昌王可有要事相商?”

宣昌王抿了口茶,低声道:“确是有点小事,要向泗襄王求证!”

“宣昌王请讲!”

“今日我宣城来了一伙商贾,却说去寻宫尘心昔日旧友,又道此时魔界释云宫新宫主,正是泗襄王的妹妹——宫尘心!”

此话一出,惊得宫重四着实不轻,可他却笑道:“宣昌王怕是耳朵愚钝了,我妹尘心,早不在人世了,又怎能成为那魔界释云宫宫主,笑话、笑话!”

“我却也好奇,那日听闻尘心姑娘身染恶疾,为防传染族人,只得将她葬入乌土苦海,此事我却没有异议,可至于——”

宫重四自然知道宣昌王所指何事,便断然讲道:“去处理此事的,乃我贴身部下陈郡,他决计不会违抗命令,私自放走尘心——宣昌王却不必多虑,若然不信,重四这就叫陈郡过来对质!”

宣昌王连忙摆手,沉思道:“如此说来,却又实在匪夷所思,难不成有人冒了尘心姑娘的名字,可这却又为何呢?”

宫重四也点头,此事果然甚是可疑,细想来,宫重四却忽然问道:“宣昌王来我泗城,可有其他人知道?”

“那倒没有,此事事关重大,我只想求得真凭实据,万不能随便上报尉王!”

宫重四若有所思道:“怕只怕,宣昌王所说的这伙人幕后主使之人,便是父王!”

说罢,宫重四摇摇头,苦笑一番,惨然说道:“父王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如此一来,只怕我这泗襄王——可笑、可笑!”

“泗襄王何出此言?”

“宣昌王有所不知,昨日尉王赐了重四妻子,旁人只道是重四将娶尉王手下重臣海安之女,尉王对重四恩重如山,却无人看到,他对我的怀疑与警告!”

宣昌王抱拳道:“泗襄王万勿多想,兴许是有人从中作梗,要利箭你与尉王也犹未可知!”

“罢了、罢了,宣昌王当即刻将所见、所闻之事禀报尉王,多耽误一刻,只怕凶险会多增加一分!”

“此话怎讲?”

宫重四笑道:“宣昌王却也不知我这封号的由来,你知道了,自然日后要离重四远一些了,此时宣昌王也无须多问罢,只说顺道来贺喜,魔界寻人之事,对重四只字未提便罢!”

宣昌王但见宫重四话在嘴边,却不肯明说,也不好多问,只得告辞,向着盛光城奔去。

待到站在盛泽大殿上,已是入夜时分,尉王正在殿上若有所思的踱来踱去,宣昌王只得静心等待。半晌,尉王才问道:“宣昌王此番前来,可有要事?”

“禀尉王,臣下驻地宣城今日来了一伙商贾,宣称受了魔族财物,来我宣城寻找魔界释云宫宫主昔日旧友……此事……”

“自打魔界夜冥幽受了重伤,他们却也安分了不少,此番前来,倒不像是挑衅迹象!”

“尉王有所不知,若那魔族仅是寻找谁的旧友,臣下定然也不会另有担忧,只是……只是那释云宫宫主,据说……据说……是……尉王的养女——宫尘心!”

宣昌王支支吾吾,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本以为尉王会大发雷霆,却出乎意外的,尉王只捋了捋胡须,似早在意料之中了。

“报——”一个下人奔跑进殿,叫道,“承太子求见尉王!”

“请!”尉王一挥手,南宫承立时走进殿内,行了礼,道,“宣昌王此刻怎在这里?”

“承儿,你可有何消息?”

“父王,孩儿今日寻遍了盛光城大街小巷,却再也未发现——”

“承太子说的莫不是虞冷城来的那伙商贾,寻魔界旧友的?”宣昌王问道。

南宫承看了眼尉王,又回答宣昌王:“正是此事,莫非——”

不待宣昌王应答,尉王便冷冷笑道:“依二位看来,魔界此举,意欲何为?”

“莫不是引我等前去魔界,好来个一网打尽?”南宫承煞有介事的分析道,“此事咱们已然知晓,可究竟尘心是否尚在人间,咱们却也十分茫然!”

“释云宫,却是在魔界大陆东南方向,面临一片乌土苦海海域,荒废已有数百载,就算把这冷宫给了尘心,倒也无甚紧要,素日里那释云宫并无兵将把守,任谁都来去自由,本王却也想不通,尘心生与死于本王来说都无所谓,魔界来我人族散布这些可有可无的消息,究竟何意!”

南宫承作揖道:“既然那释云宫来去自由,孩儿这就去看个明白——当日是重四手下带人将尘心投海,只怕他也脱不了徇私枉法的干系!”

尉王摆摆手:“重四向来对本王忠诚,且不可胡乱猜忌,此事先放一放,明日你亲自送新娘子去泗城,待重四新婚之后再行定夺!”

“父王放心,一切已安排妥当!”

此时忽有一人默默行礼,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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