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让无数世人看不到光明,积雪此次前来,也是奉了信凌君之命,前来相助尉王,若那魔族卷土重来,尉王也不至损失过重!”万积雪起身行礼,衣段楚楚。

南宫承是看直了眼。

“谢过信凌君,郡主,请!”南宫尉饮了杯中酒,便接着说道,“日前,尉某这里收到消息称,尉某的小女——宫尘心尚在人世,听闻此事,尉某心里甚是难过啊……”

说着,南宫尉脸色悲怆,稍作沉默,忽而说道:“我人族大陆与魔界大陆隔水相望,泗城、容城都邻水而建,今,本王宣两位镇城王泗襄王、荣济王前来,亦是请两位替尉某找回小女,尉某感激不尽!”

宫重四与荣济王连忙起身,行礼领旨。

一杯酒下肚,南宫尉看了看坐在泗襄王身旁的海茯苓,和颜悦色道:“泗襄王妃可不要怪尉某硬要塞重任给泗襄王啊,你们成亲也有几日,听闻泗襄王每日处理政务,我这个孩儿,就是个闷性子,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啊!”

海茯苓立刻起身行礼:“尉王严重了!”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泗襄王,又说道,“夫君政务繁忙,是尉王信任,如今尉王又委以重任,只盼夫君早日寻得尘心妹妹,了却尉王思女之痛!”

“哈哈哈,泗襄王妃如此识大体,温婉贤重,尉某没什么可送,唯有些鹊莹溪的碎玉,稍后叫下人送到你房里,做些耳环饰物,聊表心意!”

“多谢大王恩赐!”

宫重四却比此前沉默许多,王之命、不可违,酒宴之后,只回房稍作歇息,明日便启程回泗城。上任泗城,却也并无多少时日,回来这遭,却似故地重游,心中难免感慨。

辗转难眠,他便轻踱去了尘心的旧居,那里却已是空空如也,破败不堪,从前这里便简陋,如今更是难以入眼,泗襄王从门后拿了笤帚,正待要打扫,忽然身后传来走路声,近了,停了,问道:“夫君念念不忘的,是尘心妹妹么?”

“夜深露重,王妃早些回去歇息吧!”宫重四轻轻扫着蛛网,心里却是百般滋味。

沉默半晌,海茯苓的眼里却含起了泪光:“茯苓倒是希望夫君早日寻得尘心妹妹回来,茯苓却要看看这位妹妹,竟是何种姿色,却让夫君念念不忘!”

“我与尘心,只是兄妹之谊!”

海茯苓冷笑一声,低语道:“你道我海茯苓是邻家弱女子,我如今却也知晓,那宫尘心也并非尉王亲生女儿,只怕你早时便知道,暗付了春思吧!”

宫重四冷冷看了眼海茯苓,道:“红尘之事非我愿,你若不甘心,待有朝一日,抑或重四战死之时,你径自去罢,天涯海角!”

海茯苓低声啜泣,哽咽道:“夫君可知,茯苓自小便对夫君有意,如今了却心愿,夫君却说出如此冰冷话语,教茯苓心里何堪?”

“怪只怪,你错看了重四,错看了重四!”月影稀疏,薄云惨淡,越是孤影难眠!

荣济王正在卧室饮酒作乐,有三四女眷相陪,快活无边。原来这荣济王正在老族王去世之时,全力拥护南宫尉成为新的人族之王,立下了汗马功劳,封了这荣济王,享世代爵位。

南宫承推门进来,手里拎了一坛好酒。

见南宫承毫不客气的坐下来,荣济王连忙喝退左右连同女眷们,道:“你们且去门外候着,我与承太子对饮几杯!”

待三三两两退去,荣济王也不起身,醉眼朦胧的抱拳说道:“承太子深夜造访,可有要事?”

“荣济王真乃神人也!”南宫承说着倒了酒,笑道,“这是父王珍藏了三百年的上等女儿红,适才差我送来与荣济王,咱们快尝尝吧!”

荣济王倒也不客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咂吧了两下嘴巴,酸溜溜的说道:“唉,酒是好酒,可心里苦啊……”

“荣济王这是何话,只待此行任务完成,荣济大将军一职,岂不尽是囊中之物?!”南宫承倒了酒,便又说道,“荣济王现下可心安了?”

荣济王大喇喇的笑道:“多谢太子指点,只是……此番重任,虽不是剿灭魔族,却也要深入魔族内部,艰险自然不在话下,为何尉王却要派泗襄王与我荣济王共同执行任务呢?”

“荣济王却是糊涂,有泗襄王相助,荣济王一来可事半功倍,二来,这泗襄王自恃劳苦功高,谁都不放在眼里,若此行,荣济王一举寻着那宫尘心,这宫尘心可是那日泗襄王亲自下令投入乌土苦海——死了的人却又活了,你说,那泗襄王还有何脸面面对父王?到那时,荣济大将军你不但将那泗襄王一击毙命,还可以收归他的百万军队,荣济王何乐而不为呢?”

荣济王如此才恍然大悟,连忙起身作揖:“多谢太子明示,荣济封将军之时,定不忘太子提携之恩!”

南宫承和颜道:“荣济王快些请坐!”

荣济王虽坐了下来,却从南宫承的脸色里看出了些不寻常,便低声问道:“太子来我这里,莫不是另有要事吩咐?”

南宫承饮尽一杯酒,答道:“正是!”

“当讲无妨!”

“荣济王可知宫尘心一事?”

荣济王愣了下,四下看看,便低声道:“吃喜酒那日并不知晓,现如今四处传的沸沸扬扬,都说那宫尘心入了魔界,更做了什么释云宫宫主,可是当真?”

***第三回:凌夜修醋意四起

“当不当真,现下尤未可知,不过倘若那释云宫宫主,果然是宫尘心,荣济王可知道该如何做?”

荣济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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